我被涛哥弄的有些晕了,说道:你怎么确定不是他?就这三言两语就把你打了?
涛哥停住了脚步,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人可以说很多谎话,但是眼睛一次谎话都说不了,我刚才问他的时候,他露出来的眼神是疑惑,好奇,没有露出高兴,胆怯的眼神,所以我断定,不是他,应该是另有其人。
我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但是又感觉他说的有些牵强。
回到家后,王姐正在跟涛哥的几个嫂子在烤火。
来到这里走现,涛哥的人缘很好,不管是涛哥的这几个嫂子,还是哥哥,又或者是朋友,小,都喜欢往涛哥家跑。
我问过涛哥,涛哥给我的回复是:他的小喜欢跟他玩,这是真的。
至于他的那些朋友,亲戚,都是势利眼,如果不是这几年他混的还不错,那他家现在绝对是冷冷清清的。
涛哥说完,又对我说道:这个社会就是这个样子,你不能去改变什么,只能学着去适应,就像我现在很烦她们,但是我依旧要笑脸相迎,并且端茶倒水,因为这是人情世故。
涛哥的这段话我非常的认同,就像我去年过年回家一样,如果不是我开着车回去,我相信也没有人去我家坐坐,更不会有人去送东西。
这或许就是农村人的为人处世。
其实任何事都有两面性的,他们做了他们想做的,我也听到了我想听的。
涛哥家所在的这个村子并不大,稀稀拉拉的,仅有大几十户人家,用涛哥的话说,整个村子找不出来两百人,很多都是出去打工了,并不在老家,虽然说已经快过年了,但是很多打工的并没有回来。
两天后的一个早上,涛哥乐呵呵的把我叫醒,对我说道:富贵,我给你说,放铁钎这事,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说道:谁啊?你怎么知道的?
涛哥嘿嘿一笑,说道:是我那个大堂哥干的事,至于他为什么干这个事,我也知道了,之前他很看不起我们家,随着这几年我在北京还可以,这可能引起了他的记恨,所以想使点阴招。
听涛哥说完,我当场愣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涛哥。
涛哥就这么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我眉头一皱,说道:涛哥,这个事你可要考虑好,那可是你的亲堂哥,你俩身上流着相同的血。
涛哥继续说道:我知道的时候我也愣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这件事千真万确就是他。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是他?
涛哥笑了笑,我这个大堂哥,喜欢喝酒,北山哪里,是他老婆的娘家,在哪里,他认识了几个人,有一次喝酒的时候谈论起来了我,我大堂哥心里估计不平衡,就对他们几人说道:等着吧,看看他怎么衰败的,用不了多久了。
哪几人笑着问道:那可是你亲堂弟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大堂哥喝了一杯酒,说道:什么破堂弟,一个劳改犯而已,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挣了点凑巧而已,我一直没看起过他,只要我稍微用点手段,我就能让他一辈子站不起来。
涛哥说完,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其实我大堂哥不知道的是,那天跟他喝酒的一人,跟我的小是结拜兄弟,虽然他喝酒的地方离我们这里很远,以为不会有人知道,但是他却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听完涛哥的话,我倒吸一口凉气,说道:看着你大哥是个聪明人,怎么能办出来这么糊涂的事呢?
涛哥呵呵笑道:不奇怪,他这个人,从小就小肚鸡肠,整个村子谁不知道啊。
不过也好,我也正好有了收拾他的理由。
我愣了一下,说道:涛哥,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闹大的好,如果闹大了对谁都不好,不如私下解决了吧。
涛哥淡淡的撇了我一眼,说道:你放心吧,我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还会跟以前那样叫他大哥。
我对涛哥伸出了大拇指,说道:涛哥,你可真是能屈能伸,果然是大丈夫,这是要是搁在别人身上,指定忍不了。
涛哥哈哈一笑,说道:富贵,你看看你说什么胡话呢?你涛哥我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我说的只是我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并没有说不管这件事啊。
我愣了一下,问道:那你刚才说不是还会正常叫他大哥,装作不知道吗?
嘿嘿。。。他不是想跟我去北京打工吗?那我就带他去,但是他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回来,就看他的命了。
涛哥的话,瞬间让我的汗毛都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