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地问:“我哪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夸你?”
霍齐琛看她一眼,漫不经心道:“你说我心理年龄不过3岁,难道不是在变相夸我童真无邪充满童趣。”
黎晚音:…………
大概顶级豪门的话事人都是天边不一样的烟火,脑回路和正常人无法同频,因此时不时就会冒出一些正常人难以理解的言论。
心想,难怪自古以来就有“高处不胜寒”一说,这位大少爷怕是在金字塔塔尖站久了,被寒风吹坏了脑子,她这是在夸他童真无邪充满童趣吗?她明明是在明嘲他幼稚好不好!
人自恋到这个程度也真是没谁了,怎么这么会往脸上贴金呢!
黎晚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默默抬手摸了摸心口,在心里给自己做心理疏导:这就是个长得帅但是经常抽风的变态神经病,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行吧,霍总您觉得是夸奖就是夸奖。”黎晚音朝霍齐琛挤出个笑容,接着顿了下,又将话题拉回到两人正在谈论的正事上,耸耸肩,道,“好了,现在关于那些被偷拍的图片,我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你还有什么问题都可以一次性问出来,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霍齐琛这会儿的心情已经放晴许多,脸色也恢复了往日的淡漠无澜,不再像刚才那般瘆人。
他站在她身前,眼眸低垂,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瞧,眼神直勾勾的,半天不说一句话。
黎晚音本来还能硬着头皮勉强跟他对视,可这样四目相对一言不的状态持续了大约五秒钟后,她就有点受不住了。
这个男人双眸深邃,如有魔力,就跟两口深井似的,你盯着他看久了,仿佛就会不自觉地被吸进去,堕入那片不见天日的深渊。
黎晚音别过头,错开和霍齐琛对视的目光,蠕动嘴唇,支吾道:“你、你要问什么就快点问,别老是这样盯着我看,我脸上又没开花。”
霍齐琛调子轻慢,标准的京片儿:“花儿哪儿有你好看。”
黎晚音脸色一下变得更红。这人嘴上不长门,说起骚话来一句接一句的,用最绅士正经的形象说最没正形的话,听得她耳根子燥燥的,像有小虫在上面爬。
“别跟我贫嘴。”黎晚音侧头瞪了他一眼,心里还是有些委屈的,低声不满道,“事情都没问清楚,就不分青红皂白过来对我火,你还好意思说你火大,我才真的该对你火吧。”
霍齐琛闻言,不禁有点想笑,语带自嘲地道:“我开了一早上的会,结果会议全程,其他人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全部心思都在想你。结果会一开完,打开手机就是你和其他男人的绯闻,我还不能有火了?”
黎晚音被他一番直白露骨的话给呛住,本就绯红的双颊温度更高,热得几乎烫手。
她窘迫,中气不足地反驳,脸越红,音量分贝也愈小:“你、你说你公司有事要先走,是专程赶回去开会的。开会的时候不好好把注意力放在会议内容上,想我做什么。”
“我哪儿知道。”霍齐琛冷嗤了声,低头在她唇瓣上泄愤似的咬了口,引来一声娇气又吃痛的低呼,才松开牙齿。
休息室里很黑,但两人在里面待的时间足够久,双眼习惯了暗色光线,已经勉强能看清眼前事物。
黎晚音被男人咬得疼,皱紧眉头满含恼意地瞪着眼,轻斥:“好疼呀!”
“就是要你疼。”
霍齐琛黑眸幽深而晦暗,大手往下,又隔着衣物狠狠掐了把裙装下圆润的蜜桃,“看你下次还敢和野男人瞎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