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厅?”
“就是赛马。”
宋鹤平道,“这也是一种赌博形式。每场比赛有八匹马,开赛前选自己心仪的马下注,第一个冲过终点线的胜。”
“二哥经常来玩?”
“偶尔,不过我养了一匹赛马,今天会比赛。”
“你养了赛马?”宋徽宜惊讶,复而甜甜的笑了开,“二哥养的骏马,我肯定要瞧瞧!”
他们去了跑马厅。
相比起马场的冷清,跑马厅的看台上倒是坐了许多人。
他们都来看赛马。
看台上的人打扮精致。男人不是长衫就是小马甲配衬衫,女郎都是精致的旗袍或者洋装,几乎没人穿着骑马服过来。
她成了例外。
宋鹤平找了个空位,拉着她坐下。
他指向看台下一处地方:“你看那匹全身白色,眼睛附近有些黑色的马,就是我的。”
宋徽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匹白色的马。
它正在吃草。
身上挂了一个数字号牌,是六号。
“那我就买六号!”宋徽宜弯眉笑道,“二哥的马一定战无不胜,我得好好看看它的风采!”
“是我就买一号!”
凉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
声音有些熟悉,宋徽宜和宋鹤平同时抬头,就看见沈聿青的脸。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了半个月。
他还是如往常一样,没什么站相,整个人背着光懒洋洋的立在那里。
手上搭了件小马甲,白色衬衫随意解开了两颗纽扣,头发倒是打理的一丝不苟,像纨绔的公子哥,放荡不羁。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一名女郎。
女郎穿着桃红色的旗袍。她的旗袍做的比正常旗袍小了一寸,将她饱满的胸脯紧紧勒了出来,往下就是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饱满的翘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