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和点头:“卷宗里记录着当时调查拍卖行的经过,这家拍卖行没有任何问题。”
“江延清和京州市这家拍卖行的老板有没有交集?”季惟舟又问道。
闻言,陈和摇了摇头:“这个情况我也特意调查过了,京州市这家珠宝拍卖行的老板和江延清认识,但经过调查这两个人之间没有其他任何关系。”
季惟舟听着淡淡点了点头,他微沉着眉头,指尖一下一下轻轻敲着扶手,双眸微微低垂着,静静思考。
许久,她才又继续道:“我认为,项链是江延清故意放在现场的,只要是刻意的行为,就一定在表达着重要的信息,这条钻石项链和在盛雅案中现的绿宝石项链都是从拍卖会上得到的,而拍卖钻石项链的拍卖行和江延清没有其他任何关系,而盛雅家中现的绿宝石项链的拍卖行老郑如钧和江延清的关系匪浅,甚至到目前为止的调查中,我们能现郑如钧也和案子有牵扯,所以结合现有的线索来看,这两条项链应该是在和我们传递着一个信息。”
说到这里,他环视了办公室一圈,淡声开口:“在这起连环杀人案中,盛雅案中出现的宝石项链才是凶手真正的目的,他是想利用这条宝石项链中将郑如钧拖下水。”
……
众人听着季惟舟的话,脸色都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大家都没想到,刚才他们还说郑如钧和江延清之间,是主导者和被主导者的关系,按理说在这种心理状态中,主导者是完全支配被主导者的,而被主导者也是会完全服从主导者的,可没什么在江延清和郑如钧两人之间,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赵明光便直接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
“老大,你都说这两人是支配和服从的关系了,为什么江延清还要想方设法拖郑如钧下水?”
闻言,季惟舟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问道:“钻石项链出现在哪起案件中?”
赵明光刚看过卷宗,自然记得,他道:“半年前那起案件中啊!”
季惟舟淡淡点头,又问道:“那绿宝石项链呢?”
“在盛雅案中。”
季惟舟依旧还是神色淡淡点了点头,又问道:“从时间上来看,能看出什么?”
闻言,赵明光皱眉思考了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他说道:“时间比较靠后,难道是这两个人的关系崩了?”
众人纷纷紧皱着眉头,还有几人点了点头,明显也是这个猜测。
然而,这时,钟意忽然抬手拍了下桌子,她看向季惟舟,眼睛又圆又亮,秀眉微蹙问道:“会不会是这两个人的支配和服从的关系出现了裂痕?”
闻言,季惟舟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
“支配和服从关系中,其实是存在着完全性和唯一性的,支配者要求服从者完全且唯一服从自己,而服从者也会要求支配者完全且唯一支配自己,而一旦这种完全和唯一生变化,那么这种支配和服从的牢固关系就会生变化,甚至破裂和崩塌。”他缓缓道。
众人听着,皆是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