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惟舟仔细打量了几眼,对这个人的长相他没有任何印象,两年前,他办过大阳镇的案子,和那里的派出所和经侦局的警员都接触过,而这个人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他想这个人应该已经退休至少两年了。
钟意一看人进来了,立刻给两人做了简单的介绍。
“季队,这位就是来送卷宗的老同志老国。”
钟意接着又指了指季惟舟,对着老国同志道:“这位就是我们领导。”
老国同志一听,立刻伸手握住了季惟舟的手,说道:“领导,我原来是大阳镇派出所的警员,我叫国文风,两年前已经退休了,但是退休前,我们派出所曾经接过一个案子,这个案子是生在四年前的,当时办案警员做过太多努力,但是都没能侦破这起案件,后来因为没有证据,这个案子慢慢的就被放下了,但是我当时是这个案子的接案警员,我实在放不下,而且我听说你们最近在调查一个连环凶杀案,正在调取卷宗,我就打听了下,现和我接警的那起案件非常相似,我就想着给你们把这个案子送过来,看看能不能一起查一查。”
老国同志不愧是做了一辈子警察,表述清晰,季惟舟和钟意听着,立马就听明白了。
老国同志从茶几上又拿起了那份手写的卷宗报告,递到了季惟舟手中,说道:“领导,你看看这就是那起案件的卷宗。”
季惟舟闻言,将卷宗接到手中,随后他指了指沙,对老国说道:“您先坐这儿休息一会儿,我们两个人需要仔细分析这份卷宗。”
老同志一听两人愿意调查,立刻点头:“你们看,我有时间,不着急。”
……
季惟舟和钟意将卷宗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从时间顺序来看,这才是生最早的那起案件。
这起案件中的死者也是酒吧的一个服务员,年龄是二十二岁,长相也非常漂亮明艳,从家庭和社会关系来看,死者同样也是无父无母,社会关系极其简单的一个人,所以在这名死者死后第五天,才被邻居现。
而这起案子,和另外五人之间,虽然在细节上有不少的出入,但是从案件的全貌来看,这起案子和另外五起案子,应该就是同一人所为。
从尸体的状态就能看出,尸检表示死者也是被勒颈导致的机械性窒息死亡,但是勒痕边缘不规则,应该是麻绳一类的,大概率是就地取材,而尸体脸上同样画着妆,还有带着蝴蝶结,但是没有穿蓝色运动服,而从死者的蝴蝶结也可以看出,死者头上的两个蝴蝶结材质和做工都和其他五名死者头上的不一样。
这名死者头上的蝴蝶结材质更加粗糙,而做工也并不是纯手工,而明显是机器缝制,而非纯手工缝制。
这是这起案件和另外五起不一样的地方,但是这也印证了凶手在不停“进化”这一推测。
而在这起案件中,最引起他们注意的还不算是这些,而是当时在现场现的男士手表表带的一个卡扣。
当时对于男士手表这个卡扣也算是调查的比较全面,基本上能查的都查过了。
这款手表是一个奢侈品牌的经典款,因此当时推测凶手的经济状况肯定不错,但是在这款手表的柜台,并没有找到江延清或者是郑如钧的购买记录。
钟意指了指当时对于手表卡扣的调查结果,说道:“像这种品牌,对于购买记录一定会就非常详细,但是为什么柜台会没有关于这款手表购买的记录?”
听到钟意的话,老警员忽然开了口:“当年我们调查过手表的购买记录,但是品牌古怪的工作人员说他们的购买记录只保留五年。”
“也就是说这款手表在当时已经购买了五年之久,五年到现在,至少已经是九年了,甚至可能更长。”季惟舟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