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親吻的姿勢就可以看出,他看似溫柔,像對待易碎的瓷器般輕柔的對待小姑娘。
實際上他掌心卻始終落在後腦和脖頸這兩個極容易被掌控的位置,強勢且不容反抗,宣告著他對懷裡人的占有欲。
就像猛獸對待獵物,落了標記,你就是我的。
別人不能碰。
時間漫長的仿佛被無限拉長,所有喧囂都遠離耳畔,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景肆鬆開唇。
他離開後,溫紓無力的趴在他懷裡輕輕喘氣。
她渾身都熱起來。
比唱跳都管用。
周景肆看著滿臉紅暈、微張著嘴喘氣的的小姑娘,眸色暗了暗,輕笑了聲。
「喘成這樣,那我要是再進一步,你是不是就要掉淚珠子了啊,溫小紓?」
他指腹輕柔抹了抹小姑娘被淚沁濕的眼角。
「……」
溫紓抿起唇。
唇瓣被咬的有些腫,溫紓抿了下就立刻鬆開,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怪怪的。
有股他的味道。
「臉更紅了。」周景肆又笑。
溫紓伸手摟住他脖子,乾脆把整張臉都埋進他脖頸藏著,羞得不想跟他說話。
從遠處看,兩人模糊的身影就好像小女朋友掛在男朋友身上,被男朋友縱容的擁著逗弄。
周景肆愉悅滿足的勾起唇,又擁著小姑娘咬耳朵似的說了一會兒悄悄話,直到口袋裡手機震個不停,才想起自己還有事。
他不耐的「嘖」了聲。
「你是不是還有事要忙?」
溫紓也聽見手機從他口袋裡發出來的嗡嗡聲,於是從周景肆懷裡退出去,冷冽的寒風瞬間蜂擁而至的朝她撲過來。
又是一個寒戰。
「嗯,有點事兒。」
周景肆懶懶耷拉著眼皮,沒看手機,鬆開怕冷的小姑娘,風衣脫下來披在溫紓身上,他衣服大好多,把穿棉服的她裹進去剛好。
衣擺下落,到遮住她小腿的位置。
屬於周景肆特有的男性氣息包圍過來,溫紓嗅著鼻尖好聞的的苦橙香,才反應過來,她立刻不樂意的皺起眉,伸手就要脫。
「不行。」
周景肆早就猜到似的,就垂著眼皮嗤笑一聲,提前抓著她纖細的手腕併到一起就按進懷裡,低頭,「哦,說你男朋友不行?」
溫紓:「……」
她是這個意思嗎?
溫紓簡直要被他氣死,手腕被困著,掙又掙不開,「周景肆,天這麼冷你把衣服脫給我自己就穿一件衛衣,你不要命了?!」
「所以你乖點,我兩分鐘就能回去,休息室有備用衣服。」周景肆抱著她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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