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就是那個渣女。
溫紓不可思議的睜大杏眼,為自己辯駁,「可秦驍剛剛說你是因為忙才沒怎麼睡覺的。」
「他說了你就信?」
溫紓:「……」
「行,信他。」周景肆點點頭,「那我說的你就不信啊?」
溫紓呆了呆。
周景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挨到她身邊來,側著身,斂眉,眼睫壓下來,低頭看她。
溫紓不知所措到了極點。
她摸不清楚他現在想要做什麼,這個話題是想要逗逗她還是怎麼,畢竟她是真的沒回他。
周景肆把小姑娘眼底和臉上的無措驚慌都看得清楚,有點不自覺的咬牙切齒。
「溫紓,抬頭。」他叫她,溫紓眼睫顫了顫,雖然不想抬,但還是聽話抬起來。
乖的要死。
但她這麼乖,周景肆就只想欺負她。
乖女孩就要被欺負。
尤其是心裡想著別人還撩他的乖女孩。
「知道嗎,男人是不能隨便亂撩的。」周景肆伸手,虎口間輕卡著她下巴,摩挲了下,忽然輕笑了聲,湊近她。
溫紓不自禁的往後仰。
被周景肆壓著後頸按回來,他眸色漆黑,深得像沒有盡頭,溫紓終於有點驚慌。
「周、周景肆……」
「嗯?」他嗓音低低的、好脾氣的應她。
沒等她鬆口氣,就聽他一字一句的說,「尤其是我,撩了就跑的,被抓住了,就會被欺負死。」
「……啊?」
溫紓好像忽然有點明白。
她只害怕他忽然變化的壞情緒,卻不怕他這個人,因為知道他不會傷害她。
周景肆骨子裡的溫柔就註定讓他永遠不會傷害無辜的人,溫紓始終確信這點。
她抿了抿唇,大著膽子把他手弄開了,然後細細的觀察著他的表情,以及晦暗的情緒。
沉默了兩秒,小聲問出了那個整個假期幾乎不停環繞在她腦海里的問題。
雖然有些荒謬。
溫紓抿抿唇,小心翼翼的問他,「周景肆,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啊?」
周景肆:「……」
他唇角的笑僵住。
沒想到就這麼被這姑娘大膽的給問了出來。
他表現得有那麼明顯?
溫紓:「可是……」
「可是什麼?」周景肆牙根緊了緊,想到了點晦氣事兒,「我沒你喜歡的帥?」
溫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