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莛点头,将账册的事和任武昀说了,末了愤愤然道“要是他们将账册做得漂亮一点,起码不要让我一看就知道是在糊弄我,说不定我还会看在母亲的份上让他们荣养,顶多是给庄子换一个管事就是了,偏他们连糊弄我们都不精心,一两银子一斤的稻种,这是当我们是傻子看所以我一气之下就让他们罚站了。”要是在现代,一两银子也就相当于两百四五十块钱,那时候的稻种也没有一斤就这么贵的,更何况在这个时代,大部分的粮种都还是自家留的,就算庄子里要买粮种,什么粮种要这么贵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贵妇人,难道十里街的几年都是白混的
任武昀在魏清莛说到时候眼里就闪过戾气,清莛心思简单也容易心软,竟然只是罚站,任武昀垂下眼眸,也许他本来就不该为了母亲而处处忍让。
孩子对大人的情绪感受得最为敏感,所以小老虎在任武昀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的时候就被吓得一怔,而后就是大哭。
任武昀这才知道自己吓着儿子了,赶忙收敛怒气,手忙脚乱的哄着他,心中对那几人更是恼怒。
小老虎却向母亲伸手,非要魏清莛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只要是任武昀出现,小老虎就一定会伸手让任武昀抱。
魏清莛连忙接过儿子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哄着,任武昀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等小老虎的哭声弱了一些,任武昀就气恼的起身出去,吩咐道“将那几个欺上瞒下的东西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追出来的魏清莛听到这话赶忙拦住,笑话,那几个人年纪都不轻了,二十大板打下去不死也残了,对方虽然可恶,但魏清莛也不想就此弄出人命。“还是让他们罚站吧,这么冷的天也足够他们受了,他们什么时候认错再什么时候让人下来就是了。”
魏清莛见小老虎已经不哭了,只是委屈的看向俩人,魏清莛就试探性的将他放进任武昀的怀里。小老虎一把抱住父亲的脖子,委屈的瘪瘪嘴,但到底还是没哭。
魏清莛就松了一口气,“行了,快进来吧。”
眼见着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而任武昀依然没出现,四人对视一眼,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他们都觉得等四公子回来就好了,那要是四公子不会来,或是夫人根本就不告诉四公子,再或者,四公子顺水推舟呢
四人脸色更加的难看。
十一月的安徽已经冷得几乎结冰,一入夜,气温就急剧下降,为了达到哭穷的效果,四人的外面都是随便套上一件棉外套的,虽然里面的衣服不差,但在寒风中保暖性还是太差。这个年代,一场风寒就能要人命。
“韦管事,夫人不会真的要我们在这儿站一个晚上吧”
“是啊,韦管事,我们的年纪都大了,这几年身子骨都不如以前硬朗,总不能就站了一个晚上吧”
“要不,我们就”那人缩缩脖子,有些胆怯的看向韦福。
韦福脸上铁青,良久,道“如今天才黑呢。”
几人一想也是,现在天才黑呢,这时候认输难免太早了些。
只是几人却忘了,天黑了,对一般人来说却是晚了。
任管事一声令下,本来还在屋里无聊的围观的下人们就离开了,整个院子空荡荡的,最后只剩下了这四人和远处在小屋里守门的人。韦福看了心中一跳,那不好的预感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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