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桐哥儿去的是湖南,任武昀主动叫他回来,也是心中有些担心,他总是觉得身边越多清莛在乎的人越好。
魏青桐收到信,立马连夜收拾东西,对脸色有些暗沉的孔言措作揖道“先生,姐夫说姐姐这胎危险,学生必须回去,我要陪着姐姐。”
孔言措皱眉道“生孩子是女人的事,你又不是大夫就是回去又有什么用呢如今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儿,再下去就是广西,你先前可是答应过我走完广西才回去的。”
魏青桐为难道“学生也知道不遵守诺言不好,但实在是没办法,我必须回去陪在姐姐身边,还往先生原谅,回来后学生定陪先生五湖四海的走。”
孔言措就叹了一口气,魏青桐和魏清莛的感情他自然知道,与其说魏清莛是桐哥儿的姐姐,不如说她是桐哥儿母亲甚至是父亲和姐姐。算了,将桐哥儿拐出来本就是他的私心,魏清莛想来也有所察觉,她既不说,他就承她的情,这次就让桐哥儿回去就是了。“那我们回去吧,正好我也休息半年。”
桐哥儿闻言心中高兴,知道这次可以多呆些日子了。
桐哥儿心急如焚,也顾不得掩盖什么了,直接拿了姐姐交给自己的牌子到最近的县城。
王廷日这几年在皇上的扶持下生意几乎做遍了大江南北,虽然为了打消皇上的顾虑,除了京城和附近几个地方的铺子外,王廷日将其他地方的铺子都送给了皇上,只是代替皇上经营,但他依然是这些铺子台前幕后的终极老板皇上只负责拿钱,所以他给了魏清莛两个牌子,只要有这些铺子的地方,这些牌子就有用。
魏清莛将其中一个牌子给了桐哥儿,另一个自己收着。
以前桐哥儿一来是不愿麻烦别人,二来也是先生不愿人家知道他们走到哪儿了,所以这个牌子一直被他收着,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找上一个铺子出示了牌子。
铺子的掌柜看见这个牌子立马照着魏青桐的吩咐准备好马车和干粮,送他们即刻上路,转身就出消息,这样沿途驿站都有人准备接应,魏青桐每到一个地方,就有人过来修理马车和更换马匹,干粮水什么的也会提前准备好。
孔言措坐在马车里,睁开眼看向外面,叹了口气,不知有生之年他是否能完成这个宏愿,还是先前太过砣砣岁月了。
看向眉头微皱的魏青桐,决定回去后就找魏清莛谈一谈,总不能让桐哥儿总是回去吧,那样他就是还有时间也经不起流逝了。
等桐哥儿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脚都软了,一下地几乎都站不住。
任武昀带着衙门里的官员下乡去走访民情了,日泉现在已经提了管事,专门听魏清莛的吩咐行事,任武昀身边跟着的是月泉。而任管事则是大管事,不仅将都督府管起来,还要打理京城四房的产业。
日泉一早听说舅老爷要回来就在门前候着了,见魏青桐下来连忙上前扶住,关心的道“舅老爷,热水吃食都给您备好了,您是先去见夫人,还是先去梳洗对了,您回来的事公子还没跟夫人说呢。”
桐哥儿虽然还是九岁的智商,却懂一些人情世故了,闻言笑道“我告诉姐姐我想她了就回来了。”
日泉松了口气,他原还担心自己说的不够直白呢。
“那小的送您进去”
桐哥儿摇头,回身撩开帘子迎孔言措下来,日泉这才恍然,这次舅老爷的先生也跟着回来了,连忙上前请安,微微扶着俩人进门。
日泉给人使了眼色,就立马有人飞奔着去收拾孔言措住的院子。幸亏原先给舅老爷收拾院子的时候,将院子里的房间都打扫了一遍。
桐哥儿洗澡出来吃了一碗饭这才觉得缓过劲儿来,但还是觉得地有些晃,只是他担心姐姐,就招来日泉问姐姐的情况。
日泉一一答了,桐哥儿皱眉道“这么多太医都查不出原因吗”
日泉流着汗道“倒没这么严重,太医说了,这种事本难诊断,也是公子担心,这才给您写信让您回来的。”
但桐哥儿还是跟任武昀一样觉得太医好没用。
桐哥儿翻了翻行李,将自己买给小老虎的东西拿出来,又将给姐姐和姐夫的礼物也拿出来,这才随日泉去看姐姐。孔言措已经和以往一样睡着了,多年下来,他已经对去见魏清莛没有一点的兴趣了,每年几乎都是一样的话题啊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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