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温不以为然地说:“顾名思义‘和为贵’,当然是以和为主哪。记住,这两种制胜法是绝对不可用来对付皇上,牢记你的誓言。”
“好,其他十种我可以任意用嘛?用了也是个和棋。那么盲棋呢?先生。”徐达问道。
刘伯温摇摇头说道:“盲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就不要得寸进尺,那是经过长期训练的结果。
徐达十分高兴,小心翼翼地把书揣入怀中。
再说,皇上送走刘伯温后,他自己也觉得太委屈了刘伯温,因为在两条罪名都不成立的情况下,就罢了他的官,削去他的禄,这要放在其他人身上,谁也不能接受,要闹翻天。刘伯温不但没有闹,反而还顾及皇上的体面,“将错就错”,这是何等博大的胸怀!为了安抚一下刘伯温,缓和一下气氛,他决定召来太医熊天宝,让他给刘伯温送三服药去,以示关怀。
太医熊天宝将药包好,提在手上就岀宫而去。他在经过中书省的大门前正遇上胡维庸,胡维庸问道:“熊太医,你到哪里去?”
熊太医忙答道:“胡丞相,小人奉皇上之命,给刘伯温刘大人送三服药去。”
“什么药?”胡维庸问道。
“补药。专治头昏心悸的药。”熊太医答道。
“什么刘大人,他是一个罢官削禄的罪犯,没有杀他全家已是对他法外开恩,他是个罪犯,有什么资格吃皇上赐给他的药?快把它给扔了,扔到水沟里去。”胡维庸盛气凌人地说。
熊太医说道:,“胡丞相,这是皇上的旨意,小人不敢违背。请胡丞相别为难小人,我还要向皇上回旨。”
胡维庸见熊太医不但不买帐,还抬出皇上来,他连忙改口说道:“对,对,对,既然是皇上同意的,就送去吧。熊军医,进房来坐一阵,我有件事求你帮忙。”
“有什么事需要小人效劳的尽管吩咐,小人愿为丞相效劳。”熊军医道。
“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进房来谈吧。”胡惟庸说道。
熊军医跟胡维庸来到中书省的丞相书房里,胡维庸招呼熊太医坐下,胡维庸从衣袋里掏出一个小口袋,从口袋里取出三个小纸袋放在桌子上说道:“我这里有三包草药,也是皇上让我给刘伯温找的单方,你让刘伯温把你的药煎好后,药装入碗中放冷,再加上我的单方放入冷药中,和药一起服下,效果更好。你把药一起交给刘伯温,让他一起服用。你只说这是皇上的吩咐。不可违背。”
“可是,这……”熊太医为难地说。
胡维庸从怀里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放在三包药一起,命令地说:“什么这呀这的,就照我说的办,事情办好以后,再到这里报告一下进行情况,我还有重奖,就按我的吩咐办,你要违抗我的命令,小心你的狗头!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的回音。”
熊太医不敢违抗,只得把三包药和银子拿起来,装入口袋里。胡维庸这才拍了一下熊太医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回来再到这里来,还有这么多银子,只要你听我的话,为我办事,有你的好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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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太医出了中书省,他把胡维庸的药包掏了一个出来,放在鼻子边一闻,有一股特殊腥味,大吃了一惊,作为太医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个东西放在冷药中服用,说明不耐高温,又有腥味,说明这种药是“蛊毒”。这种东西其毒无比,人食用后无药可解,三天以后发作。发作后即死。他想到:这胡维庸人说他心狠手毒,今天看来果然名不虚传。他胡维庸高居相位,自己官卑职小,又惹不起他。只有照办。
熊太医来到刘府,刘伯温正和徐达在楼上闲谈,燕燕忙上楼报与刘伯温,刘伯温杵着拐杖,慢慢下楼来到客厅,熊太医见刘伯温来了,就说明来意,把药放在桌上说:“这药要煎了服。煎好的药放冷后,再把这纸包里的蛊——药,不,是补药放进去。一起服下——。”
熊太医有些紧张,他从怀里掏出三个纸包和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他的手都有些略略颤抖,刘伯温两眼盯着熊太医说道:“熊太医,你把这银子放在桌子上干什么?难道你叫我把银子也放入药中一起服下?”
熊太医脸刷地一下红了,忙把银子揣入怀中说道:“这是胡——,不,我真是糊——涂到顶了。”
这一切怎么能逃过刘伯温的眼睛和耳朵?他两眼盯住熊太医说道:“谢谢熊太医,我马上就叫下人给我煎药,今晚就开始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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