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黑发少年满是兴奋。
红发青年却摇了摇头,想着此行的目的,眉头微皱,“希望,泰岳……”
后面的话声音微不可察。
而他们身边,是足足四十人护送。
这四十人,皆是身强体壮,人高马大,头上戴着骨质发饰,沉默,凶悍。
周身环绕着一股莫名的危险感。
……
红河原。
距离三个月前。
这里已经大变了样。
一栋栋越人风格的房屋拔地而起,还有大量的田地被开垦而出,补种了一部分的耕地上,大批的野人正在跟随着士卒收割粮食。
不远处,名为红河的河流旁还有着一个水车,不断的将水运走。
在这片小小的平原里,依靠着这条红河,数万人于此生活。
各自遵守着秩序。
而每隔一段距离,就有着一队穿着甲胄的士卒巡逻,还有一些没有甲胄,但有武器,看起来干净了不少的野人也巡逻着。
显然,治理这里的人选择吸纳了一部分野人来作为辅助军镇压治安了。
几万野人,被一千多军队镇守、分化、治理。
三个月下来,不仅没出事,还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
可想而知这里的镇守者有多具备能力。
可很少有人知道,这样的局面,是由两个十九岁青年联手早就的!
“干!”*2
放着果酒的酒樽落桌。
两人开始大快朵颐起来,丝毫没有见外。
“哎,太平,你说咱们还得在这儿镇守多久啊?”陈汤吃着猪肘子,还有从家族那边运过来的特制血豆腐。
旁边细细品着果酒,感受着那甘甜滋味的陈平无语道,“你个莽子汤这就等不及了?才三个月而已,起码得等一年再说吧,除非这边出什么变故,不然就别想了。”
“好吧好吧,我也不是不知道,这不闲得慌嘛。”
“闲?去你的!你把政务大部分都交给我,你还好意思说闲?”
陈平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有多大的脸能说出这种话来。
“哎哎哎,不好意思嘛,我的错我的错,我自罚一杯。”
陈平懒得多说。
就这果酒,再多喝十倍也不会有一点醉意,还说罚?
这时。
外面却忽然跑进来一个军士,“司马,副司马,那伙盗猪贼又来了!”
“什么?又来了?!”
陈平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