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巧柔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望向他。
“小双的事情。”这时朱诗尧的神情染上了一丝的痛苦,然后又说道:“之前,和你在一起那么久,你从没有不坚定过,总是给我很安定的感觉。”
巧柔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张爱玲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一句话,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或许,得不到的和已经失去的,都会是美好的吧。小双是得不到的,而如今的巧柔就是已经失去的。
在临走的时候,诗晴还悄悄的问了巧柔一句话,问她还愿不愿意和朱诗尧在一起。
于是,巧柔只淡淡的道:我不下地狱,谁爱下谁下。
自西餐厅离开后,巧柔便有了深切的体悟,作为朱家的人他们只会为朱诗尧考虑吧,诗晴问会问自己愿不愿意和朱诗尧在一起,应该说是朱家人全体的意思吧。奶奶、朱母她们也都是如是盘算的吧。
思及此,巧柔的笑容不禁有丝苦涩,其实他们这样无可厚非,人性都是自私的,不过自己却没有要去配合的义务。
而在那天之后朱母也有打来电话约巧柔,巧柔并没有赴约,只是婉言谢绝了。曾经相处相住的情分,巧柔曾经是顾念,可是如今或许今后就能少简便少见了吧,不过,若是逢年过节,礼品礼金她都会请雨农代转的。
所幸令巧柔安慰的是,虽然诗卉最近常常到自己家来,却是从没有和自己提起过诗尧一次。
巧柔这几天的生活十分的平静,朝九晚五,极有规律。又是一天的工作的结束了,天还没有全黑巧柔便到了家。
“巧柔,有你的信。”一进门,左妈妈便笑吟吟的说道。
“信?”巧柔不由得一怔,信对于她来说实在是有些陌生的,信,这种联系方式,巧柔几乎都没有想到或使用,这封信会是谁写给她信呢?
在老妈暧昧不明的微笑中,巧柔不解的接过了信便回了房间。
端详着收低的信封,上面的字迹十分的清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字体,却是很好看。于是,连带着巧柔也是十分小心的拆开了信封,里面是一张淡绿色的信纸,温暖的颜色。
展开信纸,巧柔先看了信的落款,是堂本,却是是他的风格呀,日期就是昨天。
原来堂本昨天去了阿里山区办事,要去五天的时间,而这封信就是他刚到那里时写给自己的。
信上写道:巧柔,阿里山上正是樱花盛开的季节里,满树烂漫,如云似霞,一片繁花,花色幽香艳丽。
看到这样的景色,置身于满园如梦幻似梦的白色花朵,很想和你分享这里美丽的一切,仅寄上一朵寒绯樱。
于是,巧柔便在信纸的底端粘看到一朵小巧钓钟形状的樱花,原来它叫寒绯樱。取下拿在手上,小心的加在了一册书里,似乎连那书页上都沾染了淡淡的香气,巧柔的心中则是有一种无以名状的温暖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