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觉醒,潜力释放,我精神头足的很,睡不着。”项采珠看着崔渔,体内精气神饱满,似乎已经到了虚室生白的境界。
“真羡慕你,生在大家族,有血脉之力,天生就是贵族。”崔渔躺在床上,将项采珠挤到一旁。
“我还羡慕你的本事呢!”项采珠看着崔渔,眼巴巴的看着他:“崔渔,你要不然来我府上做事吧。我觉醒血脉,家族必定会分配给我一部分产业,我封你为大管家,名下所有产业都交给你打理。等以后我成为贵族,你就是我的士族附庸,到时候明面上你是附庸,我暗地里做你妻子。我这辈子都跟着你,终身不嫁。”
项采珠脑袋凑过来,趴在崔渔耳边低声商量,话语中满是讨好。
“别做梦了!不可能的!”崔渔一把将项采珠的脑袋扒拉到一边:“肩挑四两为客,帮人一日为奴。莪崔渔永不为奴!你就算用美色诱惑我也不行!别做梦了,睡觉吧。”
“切~”项采珠不屑的哼了一声,趴在崔渔身后,然后又爬过崔渔身子,钻入崔渔怀里,安静的像是一只小猫。
屋子内满是寂静,项采珠忽然道了句:“崔渔。”
“嗯?”崔渔轻轻的‘嗯’了一声。
“你老娘和你老爹不对劲。”项采珠压低嗓子道。
崔渔呼吸一顿,黑暗中睁开眼:“怎么不对劲?”
项采珠支吾着不肯言语。
“你倒是说啊,哪里不对劲?”崔渔扒拉一下项采珠道脑袋。
“你娘半夜偷汉子。”项采珠低声道。
“什么?”崔渔惊的猛然翻身坐起:“你可别胡说。”
“我那个胡说,我是亲眼所见,今夜你母亲去院子里私会了一個黑衣人,他们一起走出院子不知踪迹,过了两个时辰才回来。”项采珠听闻崔渔说自己胡说,顿时急眼了,猛的拱起身,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崔渔。
“不可能!我娘绝不是那种人。”崔渔断然否决:“必然是你看错了。”
“我亲眼所见!我已经觉醒血脉,怎么会看错?”项采珠急了。
“你说我娘私会汉子,那我问你:对方进入院子,那细腰为什么不叫?细腰要是叫,我爹和二郎怎么会不惊醒?”崔渔看着项采珠。
“可我分明看到了,绝不会有错的。”项采珠信誓旦旦。
“你是血脉觉醒,血压太高冲到了颅脑,所以眼前会有幻影。”崔渔拍了拍项采珠的脑袋。
项采珠一愣:真的是这样吗?
一旁崔渔此时反倒是睡不着了,因为他回来的时候,那只细腰趴在墙角,好像没有丝毫反应。
“总之你娘不对劲!”项采珠嘀咕了句,然后趴在崔渔怀里:“我觉得,你真的是云华公主的余孽,你爹娘不是你爹娘,只是当年云华公主的侍卫而已。藏在此地隐姓埋名低调的活着,就是为了将你养大。”
崔渔此时沉默,怀中抱着项采珠,却再也睡不着了。
项采珠是异人,能看错吗?
血压冲颅内,眼前出现幻境,这说法他自己都不信,也就骗骗项采珠。
对于项采珠的话,崔渔此时竟然莫名相信了三分。
“难道老娘真的不是我娘,所以常年在项家府上做工,认识了相好的?否则没道理啊!自家老爹经常上山狩猎,晚上睡觉时稍有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其耳朵,老娘要是走出屋子,老爹怎么会不知道?。”崔渔心中无数念头闪烁。
“难道我娘真的是云华公主?”
“你什么时候回去?”崔渔忽然问了句。
“要不然现在就回去?”项采珠眨巴着眼睛看向崔渔。
崔家实在是简陋,她呆不习惯。
“现在就走。”崔渔抱起项采珠,悄无声息的走出屋子,果然看到角落里的细腰此时竟然在打酣睡,一丝丝呼噜声在耳边传来。
这还是平日里看起来机警的老狗吗?
崔渔与项采珠走出院子,然后崔渔点燃灯笼,与项采珠一起走出小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