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什麼?」簿泗看了她一會兒,開口問她,手上的力道一點沒有減輕。
女人咬著唇,很是不甘心,「我說了放開我。」
「前一句。」簿泗說。
「……」女人的雙眼立刻開始發渾,很顯然,她已經意識到了簿泗在問什麼,她也想到了自己在憤怒之餘到底說出了什麼蠢話。
果然,那個孩子對於這個男人來說很重要。
女人思索了片刻,雙眼一定,答非所問道,「我把他的噩夢給你看,但我不可以跟你保證,他不會出事,因為這個噩夢境界波動實在太大了,我控制不了。」
話音剛落,簿泗便鬆開了她的頭髮,可背景配音卻仍舊是女人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啊!!!!你這個嗯!嗯!嗯!」女人硬生生地屏蔽了『賤男人』三字,在月光森林稱霸了這麼久,她何曾受過這種屈辱。
簿泗甩開了手中的十幾根長發,對女人的暴跳如雷熟視無睹,只是平靜的說道,「把他們都放了。」
「噢?」女人憤恨之中,夾雜了些許疑惑,問道,「你不看了?」
簿泗點點頭,「你要的人給你,但你必須把他的噩夢記憶都消除了。」
女人無法相信般的往後退了一大步,「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你是不是精神分裂?現在的你是不是……好!別動手!我知道了!」
簿泗移開視線,並收回了自己所有的精神力。
女人見此,刻意壞笑著看向他,「你這麼信任我?一點後路都不留的就把精神力收走了,難道你就不怕我……」
簿泗沒等她說完,就回了女人一個笑容。
女人立刻閉嘴,轉身離開,半點廢話不再說,直接開始做事。
這個男人怎麼可能會怕她,他根本不是因為信任她才這樣,而是因為他覺得她根本不足為懼才這樣,這種被人壓制蔑視的感覺真是令人不爽!她活了這麼大把年紀了,竟然還要被這種小年輕欺壓!
青翠綠草上,李玉蘭從地上躍起,她撲向了前方的不遠處,喜極而泣地大喊著,「隊長!」
高營鐘被李玉蘭重重的一壓,原本正要睜開的雙眼露出了一片眼白,差點就被壓岔氣。
「小武!」金剛是第一個從地上爬起來的人,她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彈起來,瞬間就手腳並用地爬到了孫示武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