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默默喝著剩奶茶,心裡盤算著怎麼逃跑,唐寧就坐在一邊和他聊天,儘管陳宏不是很想和他說話。
「你們表兄弟倆還真行啊,耍人上癮是不是?我們唐家人這麼好騙嗎?你騙完了我,又唆使陳墨騙我們家棠棠。不過啊,陳墨不如你,太笨。」
陳宏最後吸溜一口,把奶茶喝光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們是無差別攻擊,願者上鉤。被騙了那只能怪你們自己蠢還好色,與我們有什麼關係。」
看來剛才的「對不起」三個字的確是被逼無奈,陳宏很明顯一點悔過的態度都沒有,反而很囂張。
「真是不知死活。」唐寧忽然抓起三顆珍珠塞進嘴裡,嚼碎了,按著陳宏的下巴嘴對嘴餵了進去。
在即將被悶死和吞下珍珠之間權衡利弊,陳宏把珍珠吞了下去。
「又給我吃這個,你想我死麼?」
唐寧慢悠悠拿出兩個手環,把陳宏的雙手也一左一右的固定在了床頭。
「放心,我不碰你。」
不被觸碰,陳宏這一夜反而更難熬。雙手都被束縛著,他想自我疏解都不行,只能難耐的用大腿夾住被子蹭來蹭去。
唐寧則去了診室,今晚約了兩個患者問診。
午休室正對床頭的位置被他安裝了監控探頭,唐寧偶爾在手機上實時查看陳宏的狀況,看到他被折磨的瀕臨崩潰的模樣,心裡大為痛快。
等患者都走了,唐寧吃了頓夜宵才去陳宏那。陳宏疲憊不堪,已經睡著了。被子亂七八糟蓋在腿上,唐寧掀開被子看了一眼,大腿根已經被磨紅了,床單和腿上有些白色不明液體,已經乾涸了。
此情此景甚是賞心悅目,唐寧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才大發慈悲的幫陳宏擦了擦身,還換了床單。換床單時陳宏被推來推去都沒醒,害的唐寧以為他暈過去了。
「陳宏?陳宏?」唐寧心驚肉跳的使勁搖晃他。
陳宏難受的不想睜眼,只淡淡回道,「沒死透呢,放心好了。」
連續三天,心理診所都是休息狀態。這三天裡唐寧沒少折騰陳宏,漸漸的陳宏竟然對唐寧的觸碰有點麻木,不但不再反抗,連話也不說一句了。
唐寧見陳宏不理他,又開始對他好。買他愛吃的東西,陪他看電影,也不再強迫他做那種事,還給他被腳環磨破的腳腕上藥。
除了不給他自由。
陳宏看著電影睡著了,唐寧坐在那自言自語,「難道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唐寧決定試試。
陳宏醒來後,唐寧開始跟他說情話,就像他們當年網戀時那樣。陳宏偶爾點點頭,難得的回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