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直接抬手解开了她的裙子。
滋溜——
没了腰带束缚的裙子像风筝一样随着竹子的回位嗖的一下飞上天了……
秦泽眼疾手快,揭开裙子的那一刻已经飞快的转身接住丁荃。
只不过,到手的人好像有点呆滞。
丁荃的确呆呆的。
如果她刚才没有理解错的话,面前的男人,似乎脱了她的裙子。
场面因为死一般的寂静,变得有些尴尬。
秦泽试图缓解这种尴尬,轻咳一声,下意识的低头。
“不要低头!!!”丁荃慢慢转过脸来,一脸的郑重:“乌纱帽会掉。”
秦泽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看了一下,试图解释:“方才……”
“不要解释!!”丁荃努力的心平气和:“情急之下,你是为了救我,我明白的。”
她深呼吸了一下,自己都不去看自己孤零零在寒风中打摆子的双腿:“你……能不能扶我一下,当然,还是不能往下看。”
秦泽认真的搀扶着她,想了一下,说:“今日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丁荃心如死灰……
若是换在平常,秦泽乐的逗逗她。只是……她到底是个女子,即便身怀武功,也有女儿家的矜持。秦泽在心中叹息一声,弯腰捡起自己刚才丢在地上的外套,打横折过来,将袖子当做系带,就这么系在她的腰间,勉强造了一条裙子给她穿上。
“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丁荃终于有勇气低头了。
秦泽很会抓重点:“所以,为何有大路不走,你要走这样的……”他看了一下林中茂密的竹子:“路!?”
丁荃不会傻到告诉他自己是为了吓唬他涨自己威风的。
她憋了半天,只憋了一句:“这是我们江湖人的做派,你不懂,不要乱说!”然后飞快转移话题:“所以,你为何大晚上的约我在这样的地方见面!”
秦泽盯着她略显愤怒的双眸,终于忍不住笑了:“不是你想要回自己的宝贝么,我给你送宝贝来了。还是你想让我锣鼓喧天用马车给你送到庄子上!?”
丁荃一愣:“你……你是来还东西的!?”
横生意外
微弱的火光炸开一声响,伴随着丁荃的控诉:“为什么我要教你蹴鞠!”
秦泽老神在在的握着一根木棍子戳着面前的火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身为县令,既然要住持蹴鞠大赛的事项,若是有人趁机让我露两手,可是我并不会,岂不是很丢脸。”
丁荃还以为秦泽真的那么好给她送东西来了,没想到他是来谈交易了!
按照他的说法,他帮她照看着宝贝,守着秘密,作为一个光明磊落的君子,心中藏事情是一个很憋屈很难受的事情,所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丁荃这种连客栈房钱都付不起的姑娘,他也不指望她付钱了,作为交换,她要教会他蹴鞠,以便在之后的蹴鞠大赛中给众人露两手,涨涨威风,教学课程按照阶段性付报酬,而报酬就是他帮她看的那些宝贝。
能把这番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大概也只有秦泽一个人了。
丁荃觉得脑袋大:“可是我……我不会踢蹴鞠啊!”这是个谎话。
秦泽想了想,认真的点点头:“这样,就劳烦你先去学一学,等你学有所成再教我,自己也颇有收获,兴许到时候你还要谢谢我呢。”
丁荃快哭了:“你……你这人分明是刁难我!一个县令,找个人教你蹴鞠还不简单么!为何要为难我!”
秦泽看了她一眼,用一种“明知故问”的语气回答她:“若是让旁人知道我不会踢蹴鞠,会很丢脸的。原本是可以请一位师傅来教我,只是那些人嘴巴都不太严,不像你,你就很好,你想想,我知道你的一个秘密,你偷偷教我蹴鞠,也就等于知道我的一个秘密,你我二人势均力敌,手中筹码持平,岂不是十分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