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夫人还心疼着摸了摸他的手,说:“可惜了这只手,你不拿也挺好的啊。”
“夫人这是说什么呢?”牧彦鸩装作自己无法动弹的样子,手上还偷偷使小聪明,“我是活生生的,不能收藏。”
周围的玫瑰庭院突然席卷一变,周围变出了中古世纪的装饰,变成了一个城堡内的样子。
牧彦鸩原本坐着的藤椅变成了骷髅制作的躺椅,被玫夫人轻轻一推就躺在了上面。
居然还能变,倒要看看这周围还能变出什么样。牧彦鸩下意识的观察周围,一眼注意到了远处走过来的人。
又是一个陌生的异怪,他穿的人模狗样的。
可能是因为牧彦鸩想到了研究所还有另一位高层的存在,能出现在这里的又是自己没见过的,排除一下大概就能知道。反正干的不是什么人事,穿的再正经打扮的再人样也都不是个东西。
玫夫人上前迎接那个异怪,恭敬的行了礼才说话:“这就是之前从地界外被我们吸引过来的那位,之前一直没找到,没想到为了人类自己送上门来了。”
陌生异怪看了一眼牧彦鸩,还带着几分笑意,说:“你就是之前拒绝了我的邀请,还差点把桑藻也杀死的那位?”
牧彦鸩撑着腰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放松着重新躺下。
前面猜过玫夫人是前任城主,但是她否认自己不是,但没说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所以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另一位异怪应该就是所谓的前任城主了。
不过这事要不要告诉班赫啊?前任城主是因为什么事情下岗的,跟班赫会有着什么关系……这些事情班赫自己也没提过,牧彦鸩也没想过问,现在想到了倒是没地知道了。
为什么他会说是差点杀死了桑藻,如果按那时候自己用的异磁能程度,是完全清除掉桑藻的,大概是这个前任城主用了什么办法把人保了下来。
可是为什么桑藻没有认出自己?还是说……根本就不是没认出,而是做戏着想把自己忽悠住?还说前面桑藻看人的眼神怎么变得那么奇怪,原来是已经想好什么时候把人送过来了。
现在牧彦鸩躺在那里,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
见牧彦鸩不说话,前任城主转身去找玫夫人问话,他问:“你是不是把人搞废了?怎么不会说话?”
玫夫人直接阴阳了一句:“人家不想跟你说话,你怪我下手狠?”
“噗。”牧彦鸩笑了一下。
不知道研究所背后到底还有没有别的异怪存在,牧彦鸩暂时还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实力,既然玫夫人认为现在的自己虚弱的不能对付他们,那就先静观其变吧。
前任城主注意到牧彦鸩笑了,就凑近问:“你笑什么?”
牧彦鸩嫌弃的避开,摇了摇头不说话。
前任城主直接委屈着找玫夫人:“他嫌弃我。”
玫夫人走了过来说:“他不嫌弃我似的,人家有喜欢的人。”
现在有些好奇,这些地界内的异怪是怎么知道地界外也存在着同类的,又好巧不巧的找到自己身上来。要说起那天是怎样的情景,自己早就不记得了。
牧彦鸩突然坐了起来,说:“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地界外的?”
这个实在是想不通,还是得问。
玫夫人被牧彦鸩突然起身给吓了一跳,他不是应该动不了吗?
相比之下,这个前任城主似乎早就料到了牧彦鸩没有中招的,所以没有被吓到,而是跟牧彦鸩解释:“你当时一定是在边界游走的,我也只是感受到了,就让她上去把你弄下来了。”
缠在牧彦鸩手臂上的藤蔓瞬间枯萎,被甩在一边。
真的就要回忆起当时自己为什么会在那周围,牧彦鸩真的想不起来,两百多年前的事情了,真的要每一件事都记得清楚,那也不至于活这么久了。
“你就是前任城主吧?”牧彦鸩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