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余濤、余文海和張雪鳳是母子關係,這張雪鳳是床上那老頭的前妻。
而余丹,應該是老頭後來娶妻生的小女兒。
如今他們都以為老頭子不行了,來和余丹鬧家產的事情。不過讓我奇怪的是,余丹的母親呢。
我被晾在旁邊很久之後,我忽然插話道:「我不知道你們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吧,一切都等老爺子醒了再說不遲。」
余丹向我投來了感激的目光,她抿了抿嘴,問我:「我爸爸還能醒來嗎?」
我想了想說:「應該問題不大!」
這時候余文海不屑地說:「我說小子,我們去了最好的醫院,都救不好這老頭子了,你居然說他能夠醒來,呵呵!還真是癩疙寶打哈欠,口氣不小啊。」
余文海就是牆頭草一樣的人,風往哪裡吹,他就往哪裡倒。
所以他的話我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倒是余濤,讓我覺得他有故事。
我瞪了眼余文海,哼聲道:「你這個做兒子的,就如此不希望你老父親醒過來?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你!」
這話我是對余文海說的,但我卻留意著余濤的表情變化。
因為自他們剛進屋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不對的地方。
余丹頭頂黑紗,是被我剛才攔在外面的那個小女娃娃給整了,如果長此以往,她一定會生場大病。
跟著余濤一起的余文海,他印堂發黑,目無光澤,眼眶深陷,看樣子也是被邪物所纏,要是不給他把邪物驅走,他早晚會死。
唯獨余濤本人和他老母,看著什麼事兒都沒有,這很不科學。不過,還是那句話,這是人家的家事,我一個外人也無從過問。
更沒有那個權力去管,但是,余長天家的這些惡鬼,我是管定了。
此刻壓在余長天老人身上的那個女鬼,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我們,只見她的臉上有很多潰爛的小洞,在那些小洞裡,爬著蛆蟲,別提多噁心。
不過我假裝沒有發現她,現在這麼多人在場,我不想拿女鬼上他們的身,因為那樣很難對付。
只見余濤聽了我的話後,臉色顯得有些不自然,他雙眼像老鷹盯小雞似的,死死地盯著我,一字一詞地問:「一個毛頭小子,飯可以亂吃,但是話可別亂說,你真能夠讓我爸醒過來?」
我從余濤的表情和語氣裡面,感覺得出他聽我說可以試著讓老頭子醒來,他根本不高興。
這讓我覺得有些奇怪,要明白,一般的人知道自己昏迷個多月的父親能醒來,應該會高興才對,而余濤的反應恰恰相反。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見余濤反常的表現後,我就留了個心眼,沒有把話說得很絕對。
我稍微在心裡盤算了下,說:「我只是說可以試試,並沒有表示我一定能夠讓老爺子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