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追未管他,而是抬高声音对着大殿道:“臣妾请求陛下明察,臣妾父亲绝对不会做出谋逆之事,臣妾求陛下能重查此事,不让臣妾父亲蒙冤而死!”
“嘉贵妃快些起来吧!陛下和莫相出去了,现在人不在乾元宫。”
许追抿抿唇:“那本宫就跪在这里等着陛下。”
“娘娘”木槿一下子哭出了声亦是跪了下来:“这天寒地冻的,您这般跪着身体怎么扛得住,快些起来吧!咱们等着陛下回宫之后再来。陛下怜惜娘娘,定是不愿意见到娘娘这般受苦。”
鹿远也附和着:“是啊娘娘,快些起来吧!您现在这样跪着也于事无补,您身子要紧。”
许追挺直脊背,这里虽然冷,但是却还能看得见天圆地方。而大理寺的大牢之中,爹却只能在那几寸见方的地方数着自己为数不多的日子过活。她经历过那样的事情,知道他现在会有多么的崩溃。
女儿不孝,只能陪着爹爹一同受苦。
“你们别说了,我心意已决。”
“娘娘”
鹿远没了办法,只能叫了身边的人赶紧去宫外把陛下请回来,然后陪着许追一道在这宫门前跪着。
——
大理寺大牢
宋衍琮坐在许颂的对面:“许爱卿,你那诗集是如何而来的?”
许颂脸色铁青,眼中少见的有愤怒之色:“有一日臣和姚远奉一道在流云街经过,他说有一家古玩店的东西不错臣便和他一道去了。姚远奉买了两幅字画,并上一本诗集,他说这诗集的风格和当年卢白的很是相像。臣翻了翻几页确实不错,皎皎最喜欢卢白的诗集,可卢白的诗传世不过十首。姚远奉看着臣喜欢,便说当作礼物送给臣。臣见他肯忍痛割爱也没想那么许多,照着原来的价钱给了他就当是我买下来的。本来打算出了正月再托人送到宫中给皎皎,可是谁想到”
许颂向来是一个字都吝啬于多说的,这次一口气说了这么大一段话,字字铿锵有力,那满满的怒气贯穿其中倒是把宋衍琮吓了一跳。
稳定了心神,他才又问道:“那你和姚远奉去流云街,大概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初一那日,臣记得很清楚。陛下在朝上说立皎皎为后之后,姚远奉还向臣道贺,下朝之后便和臣一道去了流云街。”
宋衍琮了悟,难怪一向不与别人同来通往的许颂会和姚远奉一起去流云街看东西,原来是那日封后圣旨下了许颂心情大好才肯赏脸去了的。
在他要封许追为后的那日这个时间点很是意味深长啊!
☆、你告诉我
你告诉我
稳定了心神,他才又问道:“那你和姚远奉去流云街,大概是多久之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