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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散罢,徐子鹭在朝堂上听了昨夜辅遇刺一事,还听了辅将那些舞姬刺客悉数了结。
天知道,今日这早朝他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那些舞姬是刺客。
幼梨又恰好扮成了舞姬潜入辅府。
若不是他求幼梨去的,幼梨怎会因此丧命?
早朝一散,徐子鹭就快马加鞭往温府赶,赶在温大人进家门前将人给拦了下来。
“温叔父。。。”
温北庆早听闻徐子鹭和魏家女的事,若不是自家女儿深爱徐子鹭,他这当父亲的早就想退婚了。
温北庆没个好脸色给徐子鹭,“徐大人有事?”
徐子鹭迈着沉重的步子踉跄走到温北庆面前。
“子鹭有些话想对温叔父讲。。。”
瞧他那目光涣散的模样,温北庆也有些不解。
“幼梨。。。”
“幼梨如何?”
徐子鹭似能感觉到嘴上压着千斤重,那重量叫他张不开嘴,连一个字都不出声音。
他该怎么说?
说幼梨因为自己死了?
温家宠爱幼梨,若幼梨因他而死,温家绝对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青阑。。。
家族灭门惨案还没查清楚,他不能倒下,不能给自己树敌,不能。。。
不能承认幼梨的死是因为自己!
是顾璟衍杀了幼梨!
对,是他!
“啪——”
徐子鹭被温北庆的巴掌打侧了头。
“徐子鹭!你可是要和幼梨解除婚约?”温北庆气得浑身抖,他抬起一只手颤巍巍指着徐子鹭,“你可知幼梨为了你,自小就受了多大的罪?”
“她七岁那年,若不是担心你,偷偷一个人跑出去寻你,也不会掉进冰窖,落个寒凉的身体,每到入了冬就浑身冷。”
温北庆气愤怒声,“老夫矜贵娇养的女儿,到了你身边就成了个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玩物?”
徐子鹭垂头闷声,一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