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进行第四场比试,由丹荒的武宗六星丹阳对阵天海的武宗六星天星,比试开始!”,天威将军退到了一旁。
丹阳上来就吞了一枚丹药,天星连忙开启了防御,随着丹阳一口口吐出那火焰渐渐汇集,而后化作了一头残豹的模样。残豹一成型立马脸露凶相,似一头饿狼朝着天星飞去。看丹阳有些泛白的脸庞,疯子知道这不知名的丹药汲取了他很多的武力,随着他吞服几枚丹药下肚,他的气色逐渐恢复了起来。
天星吞了一枚火焰丹,很快朝着那火焰残豹他吐出了一口火焰,但是只是在残豹一个张口便将那些火焰吞了进去。火焰残豹气势非但没有一丝减弱反而增强了许多,大概是由于先前那天星吞吐的火焰被它吸收的缘故。
随着火焰残豹一点点逼近天星,他周围的温度一下子攀升了几十度。虽然他有防御罩可以抵挡一时的火焰燃烧,但是那上升是温度他却无法隔绝。
疯子看着那气势汹汹的火焰残豹倒是来了兴趣,如果是自己对战它疯子有龙珠的保护倒是可以完全无视了。但是这场比试者显然不具备这个能力,即使疯子提前知道对手的招数他也不会一个激动拿出龙珠。毕竟那等东西就是武皇也会眼红,到时候弄得一群觊觎之徒他便没有了清净之日。
火焰残豹一下子咬在了天星的大腿,但是由于有防御罩暂时它不能伤到他。火焰残豹似是有些愤怒,他嘴巴一张一个火球喷出,朝着天星的腹部直直而去,在触及他防御罩时轰然而炸。那爆炸的压力波将他冲退了数步,看着自己的火球有了效果,那残豹继而又吐出了十几个火球。它们多数都在天星腹部炸裂,随着一个个火球爆炸他腹部位置的防御罩出现了一个个的裂纹,有几个已经有一指之宽。此时只要受到任何攻击,哪怕是拍一下天星他的腹部防御罩就会尽数裂开,似破碎的冰层一般。
丹阳此时已经移动到了天星是后方,他翻出一把匕快蓄力然后脚掌一蹬地面,那一块地板尽数开裂,须臾之间他已经来到了天星背后,由于天星前方有火焰残豹所以他放弃对战身后的丹阳。丹阳并未从后面攻击他,而是一手抓着他的肩膀一个借力来到了他的前面,然后匕插入了他的腹部,立马又快拔出,连续插了四五次。天星反应过来,一掌推开了丹阳,但是他的腹部几个血洞在快的流逝着鲜血。随着血液的流淌,天星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武力在快减弱,他捂着流血的腹部,满眼愤恨的看着丹阳。但是那火焰残豹并没有消散,一个火球又快朝着他的腹部袭击而去。火球炸裂,天星又是炸伤又是烧伤,腹部又有匕之上。他瘫软在地,此时他就像一个小瘟鸡一样彻底没有了再战之力,甚至连站立都没有可能。
看着落败的天星天威将军连忙宣布了比赛丹荒取胜,这也是为了天星及早得到治疗。
伴着天星的落败天海一方此时气势极其低沉,没有一丝活跃的氛围,在这种情况下一众即将参赛人员没有一点激情,甚至出现了厌战的情绪。疯子知道他们是被打击到了,但是自己又没有什么可行的方法,所以他也感到很无奈。他们此时需要一场胜利,一场完完全全的胜利,但是好像这只是一种臆想。
“下面进行第五场比试,丹荒武宗六星凌晨对战天海武宗六星星云”
凌晨兴致颇高的站在擂台上看着久久没有站上去的星云,疯子着急的说到,“即使输作为一名武修也要输得堂堂正正,至少自己努力过,上去吧!”星云受到鼓励一下子来了激情,他脚尖一点地面凌空而起,随后稳稳的落在了擂台之上。
“我们一招定胜负如何?”,凌晨仿佛很有信心一般,而且他不想浪费时间,见星云点头,他开始蓄力。
星云也迎头赶上,四个呼吸之后他们蓄力完毕各自施展了自己最具攻击力的武技。
凌晨凝成的是一个拳头,那巨拳足足有五米之宽,带着强大的武力波动朝着星云的一个巨掌击去。在它们刚一触及那巨大的拳头转而伸开了手指,五指并拢似一个切刀一样切开了星云的巨掌。
在切开巨掌之后那五指又化作了一个拳头状,径直朝着星云打去。感受到了那拳头所携带的毁灭性的武力,但是他却没有武力再开启防御或移动开。就那样巨拳打在了他的身上,星云向后飞出了几十米,地上被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灰尘散去星云呆呆的躺在那里,他腹部肋骨尽数断开,旁边是他吐出的一滩鲜血。
看着狼狈不堪的星云天威将军也是深感同情,而且有着一丝丝的担心,他大概能预测到这场武力比试最后胜者是丹荒了,但是这是比赛他不得不宣布结果,尽管他不愿意面对现实。
“接下来是第六场比试,丹荒的武宗六星宗浩对战天海武宗六星直爽!”,看着两人都走上了擂台天威将军宣布了比试开始。
“怎么样”,宗浩抛着手中的一个火红的珠子,“这个是爆珠,里面蕴含着的武力足以歼杀一名武宗巅峰!认输吗?”,他看似在夸大其词的表情也轻松骗了众人,先前之言似戏谑一般,没待直爽回答,他便将珠子朝着他抛了出去。直爽只得开启自己的防御武技,但是这爆珠威力可是不俗。
砰的一声,铺天盖地的声响似是要把人的耳膜震碎一般。那擂台之上一片灰尘肆意的弥漫着,皇帝所在区域的防御也被震的摇摇欲坠。那一个个维持防御的武侍们嘴里都憋着一口鲜血,只待一个人先吐出而后他们会接二连三的跟上。但是他们却是面面相看,一个武侍忽然憋不住一口淤血吐了出来,随即其他人也狠狠的吐了一口。
那爆炸之处是一个深深的大坑在坑底是一个全身布满鲜血之人,此人正是之前生龙活虎的直爽。他一动不动,好似死掉了一般。武侍还是把他抬了下去,在经过霍金身边时他看了一下,“不死,也注定一辈子在床上度过了!”
“那还不如死了!”,疯子此言一出倒是引来了其他武修的赞同。对于一个武修不能自由自在的,而要他活死人一般躺在床上,那比死更难受,是一种侮辱,是对他灵魂的践踏,显然这是所有武修者所一致认同的一件事。
擂台上方扩音石又响起,“由于丹荒已经率先取得九场比试中五场的胜利,那么这武比丹荒获胜!”
“哦!……”,一众丹荒武修大叫了起来,他们摇晃着自己身边的人,“我们胜了!”
“我们胜了!”
看着一个个趾高气扬的丹荒使者疯子他们只想狠狠践踏他们一番,但是奈何自己一方败了,而且败的那么惨,连续五次失败,这是皇帝所不能忍受的。
“皇帝陛下,我们小胜一筹,你们天海武修还是很厉害的嘛!”,那名领头的丹荒使者向着皇帝如此一说他面色再也绷不住了,这显然是在说他们更厉害,拐着弯的骂他们天海没有人吗!
“哈哈!”,皇帝双手负于背后走了出去,“明日再一较高下!”
“这!……”,没待使者说完话皇帝已经走开了,这位使者也是惹得一肚子火。
“怎么回事?这就是你们的保证,我天海丢人丢大了这次!”,皇帝对着一番官员大呼小叫的骂了起来,“我天海真就没人了吗?那炼丹师都是什么级别的?”有了之前的失利,皇帝这次倒是变得聪明了,他要确信明天可以胜利,不然真要把那边界的灵晶矿让给丹荒,那十年之后他们恐怕实力要再上一个台阶,到时候自己又要被人牵着鼻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