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坤去屋子里做饭,离若晚坐在屋檐下,这棵古老的梧桐树巨大而又繁盛。
梧桐叶落下,带来一阵香味。
这偌大的院子,加上几杯清茶,悠闲自在的坐在院子里喝茶看景。
确实潇洒恣意。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大隐于市,喜欢这样的生活了。
屋子里传来的饭菜香,这一次陈老爷子似乎做了不少好菜。
不多时,老爷子端着饭菜出来了。
饭菜很丰盛,四菜一汤大多都是炒菜,只有一个炖菜。
普普通通的家常菜,也做得色香味俱佳。
"好香啊。"
"香吧,我这手艺还是我儿子教给我的呢。"
"令郎手做饭艺想来更甚。"
陈玉坤笑了笑,眼里是欣慰,但又有几分落寞。
"是啊,他很孝顺,也很关心我,临走的时候怕我不会做饭,又不会叫外卖,教我一步步做饭,挺不容易的。"
离若晚点点头。
"那令郎现在在哪?"
"他在北京,干什么还不知道,我呢派人打听也打听不到,他只说让我放心,一切安好。"
"年轻人嘛,总喜欢闯荡,要是家人关心也会有顾虑的,再说是您的儿子,我相信他能闯出一番大事业的。"
陈玉坤哈哈笑了几声,粗厚的大手拿起一个馒头吃着。
"年轻人的事儿我不参与,他好好的就行,老头子我觉得,他应该是买了一间武馆。"
"武馆?"
"他功夫很好,极有天赋,曾和我说过想开一间武馆。"
"那应该是了。"
离若晚和陈玉坤聊着,陈玉坤提到儿子就
打开了话匣子。
离若晚坐着听,也感受到了父亲担心儿子的那种羁绊,颇为感动。
吃着吃着,陈玉坤起来收拾碗筷,刚刚一起身,突然脚步一晃险些摔倒。
离若晚扶住陈玉坤。
"老爷子,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老毛病了,五天有一天得头疼。"
"这一疼啊,就一整天。"
李若玩扶住陈玉坤时,摸到了陈玉坤的脉搏。
脉搏不稳,气虚。
"我来捡碗吧。"离若晚接过碗,去厨房洗碗。陈玉坤坐在树荫下,揉着头。
洗碗之后,离若晚看到客厅有一包针灸的针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