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就當可以。」居狼重摟上安之的腰,用力往懷裡一勾。
安之往前一踉蹌,才反應過來,立馬拒絕,「不!……唔!……」
話未說完,那兩片柔軟便已不容拒絕,強力地攻勢覆上,開疆擴土,不斷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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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o64委屈
安之猛地坐起身,胸膛劇烈地上下起伏,回想方才的熱吻,霎時間一股熱氣從丹田冒上,老臉一紅,抬手握拳,一拳砸在被褥里。
他氣不打一處來,翻身下床。
卻撞見赤子厄、溫言雙雙抱胸,排排站在跟前,神情嚴肅。
安之心虛起來,「干、幹嘛你倆……」
溫言眯起眼睛,笑兮兮地說:「滿臉通紅,粗氣直喘,眼神躲閃。」
安之轉身,背對兩人,「就是……嗯……夢魘嘛,正常……」
溫言抱胸上前,輕輕撞了一下安之的腰,伸手攬過他的肩膀,壓低聲音,語帶笑意,戲謔地地問,「春夢?」
不提還好,一提安之就想起居狼那兩瓣冰冷柔軟的薄唇,當時他面露堅毅,眼底精光冷洌,攻勢又狠又猛,完全單方面的進入,不容拒絕。
雖只是一吻,但安之就是有種良家婦男被人糟蹋了的憤怒。
不知何時,赤子厄走到兩人身後,「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嗎?」
他一定察覺到了什麼,語氣冷淡地逼問。
思來想去,安之不打算把兩人做的事說出去,因為經歷那一遭,赤子厄親眼看見沈淵從天之嬌子,變成玩物,若是說出去,他定會殺了居狼。
而得知一切的安之,居狼的形象在他心裡有了一絲改變。他一直以為居狼是只會出現在故事中等待愛人回來的人物。他的愛驚心動魄,又無私,可這樣的人物太飄渺,不立體。
愛會讓人變得自私,想占有,只能屬於一個人。
確定居狼也有瘋狂失控的一面後,安之居然更放心了,因為面前的居狼不是愛情故事中的主角,而是真的存在。
害怕會失控的居狼嗎?
當然。
可安之還有話想問居狼:明明沈淵被典山餵了忘川,忘了他的親朋好友,風花雪月,以及他的執,而與赤子厄的久別重逢後,卻又是一副完全記得的樣子?
安之望著赤子厄的雙眼,「我看見我們再次在妖域相遇前的一切。」
赤子厄默默握緊拳頭,「既然記起,那你還對那畜生……」
不待問完,安之道:「那日我說了什麼,今日依然如此。」
赤子厄拂然大怒,顧忌他人,他望著門外盎然的綠意,深吸一口涼氣,咬緊牙關恨道,「只要你搖搖頭我就會去殺了那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