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毛狗早就暗中不知眼红了庄大牛多少回,是个男人恐怕都会想找个桑月那样的小女子当媳妇吧?那小脸白的像块肥肉,那****鼓得像两个大窝窝头,那样的小媳妇抱起来摸起来吃起来肯定会有劲!
没有比较,人就没有想法。记得张家二蛋子买回媳妇来的时候,大家都眼红得流口水,虽然是个小寡妇,可有个媳妇抱着总比天天在炕上翻转着睡不着总要好吧?
张毛狗还准备着明年多存点银子,到时好好找个小媳妇买回家,这一会却被自己娘一下子就打破了梦想,顿时不乐意的说:"娘,人家大牛嫂哪不好?家里家外不是到处都做着?"
山城婶子一听双眼直瞪:“啥叫家里家外都做?那天不栓子娘去大牛家借箩筐,竟然还是大牛在做饭呢,这也叫家里家外能做?
我可与你说,咱这寨子里都是实打实过日子的庄户人,有那多余的闲钱还不如去山下买田置地,攒些家底下来。
可别给我吃撑了花恁些钱买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妖女进门!"
这话说完,山成妽子还是不服气,转头与张山成说:
“我看那桑月就不是个好货,说话娇声媚气就算了,就连看人也骚眉骚眼的。
俺是个女人都架不住骨头酥,甭说大老爷们儿了,怪不得大牛那死小子护出个花来了!要我看,不出几年庄大牛准被个狐狸精掏空了身子。〞
见老婆子在儿子面前说这些,张山成终于板起了脸:“咳咳,你这老婆子,跟孩子瞎说个啥!〞
山成妽子自是个不服气的人,见老头子骂她,顿时又眼一瞪:“我哪胡说了?
大郎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你这个老东西不早与他扯办清楚这些个话,到时他做出点混账事来,就太迟了!
张山成见自家婆娘越说越来劲,顿时老脸红了,正待开口批评她时,门外来了人。
“哟,弟妹你在说什么呢?"
田寡妇的男人与张山成是堂兄弟,她自然叫山成妽子弟妹了。
山成妽子一看是田寡妇嘴巴快了起来:“还能说什么?
我在说这老庄家那大牛呢。
以前可是个实诚的好孩子,可现在捡了只狐狸精回来,这人马上就变坏了!这不,毛狗他姑不是回来了么,我想着到他家买点野味回来.”
听完这理由田寡妇心中在鄙视山成婶子爱点小便宜,可是嘴里却说:“我一看那就不是个好东西,才上山多久?就把人给带坏了!不是那骚蹄子,我家荷花现在也不会跟我闹了,说是我要求提得太高了。
她婶儿,你说说看,谁家的闺女不宝贝?让他造幢屋子、拿个二十两的聘礼,难为了他了么?"
造屋子还得加二十两银子的聘礼,这山寨子里举手一数能办得到的也不会过五家吧?可这大嫂倒是心大,还说不为难人家。
想着田寡妇还有一个近二十的儿子没成亲,山成婶子心道:不为难,你咋没按这个条件,去给你儿子娶个媳妇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