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学坏了……什么叫是不是,我就是想看怎么了……”
“哎你个小丫头……”
姐妹俩在炕上闹成了一团,几个孩子也高兴地回来乱跑。
夜深了,每家每户都睡得很香。
烟花在每个人的梦里绽放着刹那芳华。
它们拼尽一生,就只为那最后一刻的灿烂。
二十二号上午九点半,白春火车站候车室。
“我帮你拎吧。”
“不用。”
周乔也催促他,“哥说得对,第一天进这个组,要给同事们留个好印象。你进去吧,我们在这等着检票,一会儿车上见。”
时间是差不多了。
陆征又嘱咐他们几句,就跑着先进站了。
剩下的兄妹二人又坐回了椅子了上,没有固定话题的随意聊着。
“哥,这趟车的终点站不是椰城吗?陆征怎么说他是跑羊城的呢?”
“好像是因为不归属一个铁路局吧,我上次走也现了,到了羊城之后,列车员和乘警都换了一波人,明显不是一个口音。”
捻着手中的火车票,周达嘀咕说他坐硬座就行。
结果换来的,自然是妹妹的大白眼。
“硬座是能比卧铺节省一百多,但绿皮车这么慢,六十来个小时骨碌下来,你到了鹏城还能干什么?
与其为了休息而多耽误一天,还不如早去早回早开业,一天就能挣好几个一百多呢!”
“你对,都你对,我就随便那么一说。”
“不许随便。”
“行行行,大哥真难当啊。”
看到他的窘样,周乔笑得很开心。
她正美滋滋地傻乐呢,无意间就听到坐在背后的两个旅客正在聊天。
“丫头,就你一个人到那边去上大学吗?这也太不安全了,家里人咋不送你呀?”
“没事的,婶子,我习惯了。再说我都已经毕业了,这趟去鹏城是想在那边找份工作。”
“年轻是该出去闯闯,只不过我先声明,咱娘俩没仇没怨的,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我不生气,您说吧,到底什么事啊……”
关外人的自来熟,那在全国各省都是出了名的。
素不相识,上来就聊得跟老熟人似的场景,随处可见,并不稀奇。
起初,周乔只以为是候车无聊,她俩随便拉拉家常而已。
正当她想转移注意力时,那位婶子的一句话,却又把她给拉了回来。
“丫头,我看你印堂不够明亮,你最近很有可能诸事不顺啊。”
“呵呵,婶子,我不迷信,我只相信科学。凡事事在人为,顺不顺的,印堂说了不算。”
“啧,你这孩子,信科学没错,但我这也不是迷信啊,老祖宗能一直从古传到今,你能说它完全没用吗?对了,你跟你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