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先回教室了。」崔撼洲臉上表情木訥,內心卻有無數小人在跳。
溫若:「嗯,你先走。」
崔撼洲打開閱覽室的門,走出合上。
他背過身去,靠在冰冷的牆體上,摸自己的臉。
臉上好燙,差一點就要被蒸熟,他的手心都是汗。
他在衣角上蹭掉汗液,握緊拳頭,看著地上有些泄氣地出神。
平時他在學校里就是個隱形人,默默無聲,無人打量。
「崔撼洲,你配不上她,千萬不要心動。」他捂著臉低聲對自己說,收拾好心情,走回班級。
無人知他走後,少年從樓梯走下,目視著他離開的方向。
少年眼神複雜,黑眸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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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若返回教室的時候,汪詩詩也在。
一群人圍著汪詩詩,噓寒問暖,沒有人責怪她丟失班費的事情。
她站在霸占自己位置的人旁邊,「我回來了。」
汪詩詩眼帶怨氣,卻又有所顧忌,沒有對她說什麼。
溫若坐回自己的座位,往後她和汪詩詩再也沒有說過話。
她很想問汪詩詩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自爆,又覺得浪費口舌。
很明顯汪詩詩是受人所迫,至於脅迫她的人是誰,溫若陷入沉思。
溫若向年級主任揭露趙夕顏的惡行,甚至不需要崔撼洲作證,主任對她的話便深信不疑。
對方並沒有偏袒,立即找來趙夕顏的班主任。
但趙夕顏請假了,家長的電話也打不通。
"趙夕顏的父母外出務工,只有奶奶監護,老人家管不了她,所以她才會有恃無恐。」
"過去,學校讓她寫檢討,通報批評,請家長,處分,甚至停課處理,該用的方法,我們都用過了。學校一旦處理嚴格,她奶奶就來學校哭鬧以死相逼,我們也實在沒有辦法。」
「等她回校,我讓她給你寫份檢討,並周一在全校前朗讀,你看可以嗎?」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下,趙夕顏的缺席,讓這件事不了了之。
溫若失望地一瘸一拐地走出辦公室,她滿腦子心事,甚至沒注意到身後的人。
走到拐角,有人匆匆忙忙跑辦公室也沒看路,眼看就要撞臉。
身後有隻手拉住溫若,將她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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