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元帝紧抿双唇,二话不说,只拉了赵九的手就往里走。
赵九手上使力,想要挣脱开他来:“别人都看着呢,你,你先松开。”
守元帝不去理她,脚上生风,一会儿就将她拖进了帐营。
帐帘才放下,守元帝便将赵九连人带甲打横抱起,望屏风后而去。
赵九在他身上垂了几下:“今天打得久了身上有些腻,你好歹等我洗过再……”
守元帝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赵九心中一叹,干脆就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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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着脸来了两次,守元帝还是气着,但念在赵九明日要战,便抱了她到备好的浴桶里洗浴。
一下水,赵九就很是主动地靠到他怀里:“你别气。我今天也没想到帖乌会对我说那样的话。”
听到赵九这般识相地主动提起,守元帝才冷哼一声:“你说,这事要不是帖乌今天用内力吼到了我耳里,你还要瞒我多久?”
“又不是什么大事。”
赵九低声抱怨。
“不是大事?”守元帝的脸又黑了几分,“他天天在战场上调戏你,还不是大事?”
赵九瘪了嘴:“我也没吃亏啊,我反调戏他回去了。”
“你还有礼说了你?!看来是刚刚的调|教不够。”
话音方落,守元帝便抓了赵九的腰,将她往浴桶上一压,便欺身上前,挺身而入。
浴桶溅出大片水花。
赵九闷哼一声,在他肩膀推了一下:“痛。”
“不痛你不长记性。”
守元帝在赵九耳朵上咬了一下,便疾风骤雨一般动了起来。
虽然来得突然,但好歹有热水温润着。
赵九痛了一会儿之后,便被腹间那奇怪而熟悉的酥麻感觉夺去了所有注意力。
叹息一声,赵九软软地靠在守元帝肩上,心中只一个想法——
这将军当得,真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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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元帝到底还是没忍住。
第二天,塞北军这边,领军的,是赵孝廉。
帖乌看了赵孝廉一会儿,才用了三分内力,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