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小獸般嗅聞著她的味道,鼻尖在頸側上蹭了蹭。
好香……
像是剛沐過浴一樣。
他情不自禁地張唇,輕輕咬了一口。
「……卜幼瑩當即捂住自己的脖子,後退了些,「你怎麼又咬我,我看你是屬狗的。」
上次是唇,這次是脖子,下次指不定是什麼呢。
「抱歉,我沒忍……他彎眸笑了笑,向前走近一步,「我看看,咬出牙印沒有?」
說著,便伸手去拉她衣領。
可當皙白的肌膚暴露在外時,他卻忽然怔住了。
見他遲遲沒有動作,她便出聲詢問:「怎麼了?留下印子了嗎?還是出血了?」
蕭祁頌沒說話。
只是眉間微蹙,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半晌,他道:「我怎麼覺得……這痕跡,好像深了些。」
第2o章
「是嗎?」
卜幼瑩渾然不在意,只道:「是那日天色太晚,你看岔了吧。」
畢竟當時水閣之內,唯一的光線只有清薄月光,顯得痕跡淺淡些也是有的。
可蕭祁頌卻不同意她的說法,反駁道:「關於你的事情我又怎會看岔?我清清楚楚記得,它當時就是很淺的,我特意控制了力道,為的就是不讓它太過明顯。」
「可是淤血過了一日就是會深一些啊。」她也不同意對方的說法,「我以前摔了,一開始都只是淡淡青黃色,到了第二日便會變成青紫色,還大了一圈呢,這很正常。」
雖然她舉的這個例子確有道理,但他不知怎麼了,就是無法認同她說的話。
可一時之間,他又想不出合適的話去回她,難不成要說自己懷疑她。
被別人碰過嗎?
見他低眉沉眸,一臉的不高興,卜幼瑩也嘆了聲氣:「祁頌,你近日到底是怎麼了,為何總是疑神疑鬼的?」
他垂望著別處,不久前還滿懷雀躍的心裡,此刻竟泛起一絲失落。
「我也不知道。阿瑩,我也不想這樣,我就是控制不住。」
說完,復又抬眸與她對視:「你是不是討厭我這樣?」
她搖頭。
隨後不知想到什麼,抬手輕捏下頜,作思考狀道:「我突然想到,以前在各位嬸嬸婆婆嘴裡聽過一種病,說是有些人在即將成婚時,會異常的緊張焦慮,做出很多與平時不太一樣的行為,你會不會就是得了這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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