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是”
是什么。
傅锦梨大脑一片空白,好似有那个印象,但就是想不起来。
呆瓜开始瞪眼睛。
“夫子就是夫子。”落安轻扣她的脑袋瓜,适时打断她的深思,并不在意她是否想起来。
于他而言,记不记得都是一样的,他已然满足于现状。
最后落安还是将傅锦梨劝住了,小孩儿又屁颠屁颠将坑填上,像条小尾巴一样跟着落安回了紫宸殿。
今日去的也是巧了,傅应绝就在里头,只是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爹爹!”傅锦梨跑过去,抱住傅应绝,一身的土也不免沾到他衣裳上。
“泥娃娃。”傅应绝嘴上嫌弃,“小姑娘哪儿有你这样的。”
“是的是的,我是泥娃娃”傅锦梨又开始蹭他,浑身上下只有一张小脸是白净的。
傅应绝抱起人,错目看后头的落安。
这一瞧——
也是条泥巴龙。
傅应绝“啧”了一声,“家小了都不够你俩挖的。”
落安不知道几岁的人了,跟着个小孩儿胡闹,还满脸平静地顶着这一身行头从御花园走到紫宸殿。
也不知是脸不脸红。
傅应绝:“也就是”
“陛下。”苏展从外头进来了,一见三人都在他还是先问了声好才语焉不详道,“外头,有人等着。”
他的话叫傅应绝嘴角轻轻一压,情绪急下坠。
“知道了。”
回完苏展,他又继续同落安道,“你明日将她带出宫去,人都关傻了。”
“梨子不傻”
落安没先回答,而是反问,“你不见客?”
“啊。”傅应绝摆摆手,不在意道,“朕又不是猴子,怎么谁来都能见。”
落安若有所思地点头。
翌日,
他也听了傅应绝的,将傅锦梨带出了宫,本以为她是要去薛福蔚或是季楚,谁知胖丫头说答应了夫子要带他去找祁扬。
那是两人在宫中走错路时误入祁扬的住所,傅锦梨同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