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抬头,王法就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他。
白堕瞬间哑火。
闭上了嘴,有些尴尬地抠抠屁股,干笑两声,“这不是,这是陛下,许久未见,久仰。。。。“
赶紧改口:“不是,久来可好。”
“好得很。”
白堕不信。
他小小地窥了一眼,觉着这位王法不像是好得很的样子,倒像是大病一场,还是那种要人命的病。
只是他现在更担心的是自己,前几日钦天监关着的那帮神棍给他算了算,说是他命中大劫将至,若是平安度过便是余生顺遂,若是度不过那就小命不保。
白堕原本还道是瞎扯淡,直到他看见了傅应绝。
巧了不是,
哈哈,好像应劫了。
白堕笑成苦瓜,恨不得找个坑钻进去躲着。
可事已至此躲是躲不过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不知陛下传召,有何吩咐。”
傅应绝不难看出他的勉强,没理会,而是叫人先扶着尹家两老下去。
等人都清走了,空间让出来不显得拥挤,白堕很快就瞟眼去看见了床上的丁雅言跟月弯弯。
他心头咯噔一下,察觉些许不妙。
都不等傅应绝喊就自觉走了过去。
凑近看,才将两人的状况瞧了个清楚。
热气扑面而来,隔着段距离白堕都觉得烫得紧,更别说作为当事人的两个小姑娘。
“这是。。。。。。”白堕脸色凝重起来。
“表里无伤,内腑无损,离火焚身,是为灼魂呐。”白堕去探月弯弯的额头,烫得跟外头太阳底下烤了个透似地。
白堕目露担忧,却也很快找出了重点。
“小殿下出事了。”
他不是问,是肯定。
果不其然,他一说,屋内两个男人同时同步地沉默了,谁都不愿意提起这事儿来。
只是傅应绝却抓住了别的重点。
他猛地扭头,不信白堕的话,反问道,“你不知?”
“和尚我知道什么。”白堕茫然。
“依你的本事,你不知她出事?”
白堕是当初第一个说傅锦梨夭折的,如今事情已然生他反而一点察觉都无。
谁信。
可是白堕还当真不知,他耸肩,“我当真不知,那位。。。。。”
他说着,小心翼翼地指了指天上,小声抱怨了一通,“那位,将和尚我的眼睛一道封掉了。”
是落安,
落安前段日子不知的什么疯,一言不合就将他双目封了,他现在就算是醉死在酒缸里也是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