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的更远!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夜礼服假面扔了2个地雷,1个手留点,感谢蓝河扔了1个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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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座八千米巨人,完成了第一座。
接下来,回国,补课,挨骂,加训,还有……接受采访。哎,糖浆好忙。
村落
离开安纳普尔纳峰大本营后,我们并没有立即返程加德满都。
因为我身上的伤势,滕吉建议我们在附近的高山村落先休息一天,对擦伤进行简单的处理。而这个村落是一个夏尔巴村落,也是滕吉的家乡。
夏尔巴人普遍居住在高海拔地区,因此他们的聚集地也多集中在远离城镇的山野,也因为远离城镇,靠近高山,这里也成了离大本营最近的居住地。
四月初,山上积雪还未融进,滕吉带着我们走进这座古老的村落里的时候,不少木屋的屋顶还积着一层浅白。
远远地,我们才刚见村庄里屋顶的积雪,就看见一个缠着红色头巾的老人倚在村口翘首盼望。正和我们说话的滕吉看到她,立刻忘记所有言语,奔上去一把拥住老人,贴着她的脸颊亲昵地呼唤她。
我和其他几人站在滕吉身后,看见这一幕,脸上不由露出笑容,猜想这应该是滕吉的亲人,看年龄也许是他的祖母。
“‘江河’,白水,给你们介绍。这是我的阿妈。”
等会?这是滕吉的……母亲?
我看着眼前这位皮肤黝黑,脸部沟壑如同刀刻的老妇人,看外表说是七十岁都不为过。我又想起了顾女士平时在家的模样,虽然她也不爱保养化妆,但看起来也就正常的四十多岁。
正在我有些尴尬地站着时,白水鹜人却不觉得意外,上前和滕吉的母亲问好致礼。滕吉的母亲虽然语言不通,但也非常友好地向我们打招呼。
滕吉这时走到我身边,问:“很意外?”
“我表现得太明显了吗?”我脸上一阵火热,只觉得臊得慌,“对不起。”
“不用道歉,这很正常。我第一次去大城镇,吃见到那些五十多岁还健步如飞的中年人时,也和你一样惊讶。我的母亲五十岁,但与你们的父母比起来,却像是老了二十多岁。”滕吉看向前方,继续领我们进村,“这差距不是你造成的,也不是我造成的,是贫穷。”
在他的语言里,我明显听出了一丝对命运的不甘。
我们很快就进了村里,一进村,小孩们便跟逐火的飞蛾样簇过来,嗡嗡嗡叫闹个不停。正在我愁着不知怎么应付这些精力旺盛的小孩时,滕吉却得心应手,一手一个地把他们托在手臂上玩起了抛举游戏。
年长一些的十几岁的少年们在旁边羡慕地看着,没有一起凑上去,而是在滕吉逗弄够年幼孩子后才一拥而上,七嘴八舌地向他询问问题。还有一两名青年也站在附近,时不时与滕吉低声交流。
“滕吉在村里很受欢迎啊,好像一个英雄。”看着这情景,我不由感叹。
“你发现没?”白水鹜人走了一圈回来,对我说,“村子里都是老人与小孩,没有多少年轻人。”
他这么一说我也观察到了。因为我们的到来,村子里的人几乎是一涌而出,然而放眼望去,十有八九都是老人与小孩,仅有的几个青年也不过刚刚成年的模样。
“是因为登山季到了吧。”彭宇峰插口道。
登山季到了,年轻力壮的夏尔巴人都去高山之上当苦力挣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