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平静地喝完杯中酒,将魏冉架在肩膀上,送他回去。
西戎的冷风,夹杂着昆仑山雪峰的冷冽,吹得人酒醒三分。
姜文信用披风将魏冉裹好,以免他感染了伤寒。
“姜院长,我来吧。”
两名护卫见到姜文信架着魏冉出来,走上去说道。
“无妨,我和魏将军走走,正好醒醒酒。”
姜文信拒绝了护卫的帮忙,独自一人,架着魏冉,往西戎将军府走去。
是的,姜文信实际上是有私信的。
他需要一个借口到西戎将军府,或许,能够看到云昭明,说不定,云昭明还会跟他回去。
虽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哪怕是今天还能够看到云昭明一眼,也足以慰藉相思之苦。
怀揣着这种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姜文信架着魏冉,一路到了西戎将军府。
下雨了,并不是很大,只是冷风中夹杂着盐粒子一样的雪粒,打在脸上,怪疼的。
姜文信又将魏冉扒拉掉的帽子拉好,以免魏冉将军一张俊脸,被寒风冷雪给刮花了。
抬头,“西戎将军府”的匾额,写得龙飞凤舞的。
姜文信拿出身上的印信,要交给门房。
门房却认出魏冉来,“哎哟,这是怎么着了,今儿将军倒是开心了,魏将军这又是怎么了啊。”
门房将魏冉接过去,带着姜文信进了里间。
家老让人端来了热汤。
“姜先生先喝些热汤暖暖身子。”
家老递过热汤来。
“有劳。
魏将军与在家一见如故,便多喝了些。
姜某却是不知道魏将军的酒量,早知如此,文信应该劝着些的。”
姜文信纵使对家老说话,也带着恰到好处的客气,让人如沐春风。
“姜先生哪里的话,咱们魏将军一向如此,一有事情就喜欢与人喝酒,但酒量又不好。每每喝酒,必然烂醉。
好在咱们魏将军不会耍酒疯,大不了就是睡得久了些,倒是不会闹人。”
家老笑呵呵地与姜文信寒暄。
“魏将军性子直爽,让人喜爱。”
姜文信说得诚恳。
“谁说不是呢,别看魏将军上阵杀敌十分勇猛,其实生活中就是一孩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