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去查案了。”
“你再疼疼我,你不在我心里空落落的。”
对方的桃花眸不舍又可怜的望着他,心里还真有些不舍,让人忍不住多爱怜。
沐辞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脸红着说,“晚上给你留门!”
说完,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快步跳下马车,带着七祥与赵德阳逃似的走了。
真是小可爱。
好骗。
看不见沐辞的身影后,贺兰言酌的眼神变得森然,周身的气场杀意尽显。
“冷江,去谍影楼,让莫言来见本王。”
马车缓缓启动,贺兰言酌拿起佩剑,轻轻的擦拭着,眼神变得狂热,嘴角燃起兴奋的杀意。
沐辞带人到大理寺的时候,大理寺卿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所谓查案,也没什么好查的,贺兰言酌已经把人证物证都摆上来了,左丞相想洗白都洗不了。
沐辞也不含糊,这边拿着审查结果,上报了给了南景帝。
南景帝勃然大怒!当即就下旨处死左丞相,丞相府抄家,流放。
左丞相勾结漠北三皇子残害定北王,在都城掀起了轩然大波。
皇后知道消息后,立马脱簪请罪,跪在南景帝面前喊冤。
南景帝不买账,下令皇后要是再为母家请罪,就以同党一并处罚。
皇后深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还有太子,不得不断臂求存。
南景帝为了安抚定北王,不但没有没收他的兵权,还特许了定北王不用按时上朝,有事可直接面见他。
朝堂之事就是这么瞬息之间千变万化,太子母家的倒台,让二皇子贺兰敬在竞争面上比太子多了筹码。
甚至有墙头草,在南景帝下令处死左丞相时,就已经歪向贺兰敬。
夕阳之下,沐辞快步赶向宫外,他让七祥去找贺兰言酌,晚上与他一起吃饭,一起庆祝一下。
手腕突然被握住,沐辞一看,是太子贺兰敬,不容他挣脱,太子拽着他的手腕就走。
“随我来!”
艹!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
挣脱不掉。
眼睁睁看着被贺兰敬拽进小路的凉亭。
沐辞大惊:“阿狸!让七祥带我男人快点来,来晚了我就要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