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風燼輕擁懷裡的人兒,刻意壓低的渾厚嗓音裹著溫柔的音調,「不要道歉,三爺心裡有越越,越越一直都在。」
「是三爺食言了,沒能跟越越一起離開。」
林知越聽到厲風燼說的這兩句話,將人抱的更緊了。
厲風燼明明是那麼霸道冷硬又強勢的人,卻總能在他的面前耳邊說溫柔的話。
厲風燼的溫柔全都給了林知越。
「厲風燼。」
「在。」
「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扎自己刀子。」
「好。」
「不要把自己的命不當命。」
「好。」
「不要對自己太狠。」
「……好。」
「你猶豫了。」
「我答應你。」
厲風燼輕拍林知越的後背,安撫人的情緒,問:「還有嗎?」
林知越鬆開厲風燼,漂亮的眸子疑似哭過,微微泛紅,「需要咬我的話,不要忍耐。」
厲風燼鎮定的眸子漾出一圈接著一圈的波瀾。
林知越坦言說:「我在你的書房看到紫檀木了。」
上面全是齒印。
家裡只養了嬌嬌一隻「巨犬」,那紫檀木又是放在厲風燼的書房抽屜,再結合之前厲風燼咬人的狀態,會用到那紫檀木的人就只有厲風燼。
他就說最近怎麼沒見厲風燼咬他了,原來是想了這個招。
能逼使厲風燼做到這種地步,想來是容許都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
厲風燼的眼裡看不出任何明顯的情緒,林知越就這樣繼續對視著。
過了會兒,厲風燼掌心的溫度輕壓在他的後背,將他往懷裡壓。
接著林知越的脖側就印下很輕的一個吻。
厲風燼說:「好。」
這是哄人的話。
要是真像上次那樣嚴重,他是絕對不會跑去咬林知越的。
他的越越會受不住。
「說好了。」林知越在確認。
「嗯,說好了。」
厲風燼柔和的目光里全是寵愛與縱容。
林知越主動親親,在厲風燼的薄軟的唇瓣上啄了下。
一下,兩下,三下。
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