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条尾巴没有被摸到,无精打采地挂在江吟的另一只手腕上,时泽别过头不去看自己那些求欢的尾巴,红着眼角:“抱歉,没控制住。”
真是疯了。
一般来说,放尾巴出来的都是妖相,神相一般都会遏制那些尾巴的出现,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现在,神相垂下眸子,扯掉江吟手腕上可怜巴巴缠着的那条尾巴。
他想——果然,遇到她,就越来越容易失控。
扯回尾巴的那只手白皙有力,因为用了力气,所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和冰冷。
然而本能却无法遏制,他几乎能感受到那只被他扯回来的尾巴对江吟的渴望。
特别想缠着她,在她身上留下独属于他的红痕和气息,向所有人宣告她是属于他的。
想得到她的抚摸和宠爱。
想亲近她。
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尾巴吗?还是因为被压抑的渴望泄露了而潜意识地选择了放纵呢?
江吟轻轻挑起眉,看着最后那只没被摸到的尾巴如同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往她这儿悄咪咪地靠,觉得有点儿好笑。
“不给摸,以后就都不摸了。”江吟威胁道。
她是惯会拿捏他的软肋的,时泽收回目光,没有再冷漠地盯着自己那只想要蹭她的尾巴。
那尾巴跟得了赦免似的开心,欢快地往江吟身上缠,最后居然还过了界,往她的裙摆里探去。
时泽自然知道自己的尾巴在做什么。
神相紧紧地抿着唇,似乎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他这么一放,其他尾巴也欲求不满了,从小腿到腰部,任何能亲密接触江吟的地方,都紧紧地缠着尾巴。
江吟看着那些尾巴,伸手按住一只,问他:“你不管了?”
她的话带着淡淡的笑意,宛若秋日的一阵风,惊了树上枯黄的叶,于是扑簌扑簌,满地金黄。
神相的眼睫终于开始颤动,江吟这才发现这个人眼角已经红得不得了。
他的眼里似乎弥漫着遥远的雾,迷蒙,茫然。
然后他翻身,凭借本能强硬地压住了她。
“难受。”他的嗓音也带着水汽,看起来有点儿可怜,他在她的耳边开口:“江吟,好难受。”
他似乎终于为情欲所折服,俯身埋在她的颈窝里,感受着她的气息,无声给自己下了一个宣判。
江吟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灼热又烫人。
她松开按在手里的尾巴,问他:“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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