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呢?和生病了的人说道理是说不通的。就像他说的,她心里面对我谈恋爱这件事情的印象已经定格了,无论我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知道对不起他,可是我也没有办法。看着自己妈妈去死,真的做不到。
☆、赔我时光
就因为这样她对傅斯言也有隐隐的愧疚感,当年一千五百万是他帮忙还的,而她呢?就是用伤害,用离开来报答他,尽管最后一千五百万是还给他了。
傅斯言看着她发过来的消息,暗淡的灯光下,点起的烟发着显眼的火星,他吸了一口,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周身的气压仿佛降了一度。
他很少抽烟,要是抽也是在那几年思念她的时候,自楚楚回来之后,他剧很少抽了,尽管这么久,他还是记得她说过她不喜欢。
不过余静既然有精神病听不进去别人的话,那他也不用和她讲理。他不是楚楚,需要顾忌余静的感受。
如果说以前傅斯言还会有将余静当丈母娘供着的想法的话,在分手后以及今天看到楚楚说的这些东西之后,他对余静只剩下厌恶,以及一种发自内心的无法忍受,换句话说,如果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余静势必容不下。
商爵去b市最起码也需要好几天,安利公司的老板也一直联系不到,发给总裁助理也只说老板最近很忙,但是依旧有合作的意向,让商爵耐心等待。
商爵不在,傅斯言的计划实行的自然也就会更加顺利。
余静虽然有些自闭,但回了国之后不代表不会去小区里面的花园里面走一走,虽然大多数的时间,宁楚楚都会陪同,但次数多了,总有余静落单的时候。
这不,傍晚吃完晚饭后,宁楚楚去洗碗,余静照例去了公园散布。这个小区里面一般都很宁静,而今天却出现了一个一看就不是很好惹的陌生男人。
他大概四十来岁,一身吊儿郎当的衣服,看到远处而来的余静,瞄准目标,然后等她走过来之后,拉住余静的胳膊,轻浮地笑着说:“哟,看着还挺漂亮的吗?”
余静努力挣开他的钳制,刚准备叫人就听见他说:“就是不知道卖不卖了?”
余静虽然有病,现在有些自闭,但是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心里犹如烧了一把火,而恰好这个时候面前的男人松了松原本拉着她胳膊的手,她的手得出了自由,看着又准备上来拉住她的男人,重重地推了他一掌。
这一掌虽然用尽了全力,但是按理说不应该有这么大的效果啊,男人像是条件反射般地倒在地上,衣袖的胳膊部分甚至还出了血。
她慌乱急了,双手哆嗦,“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是她自己倒下的……”
倒在地上的男人不管不顾开始大声叫了起来,“杀人了,有人要杀人了……”他的嗓门极大,在不远处散布的一些人闻声赶来,追问情况。
可余静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男人就颠倒黑白,一张嘴将自己说的比谁都要委屈,而余静成了那无比令人厌恶的‘凶手’。
周围人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一部分早就找好了的人开始附和这个男人,俗话说的好:三人成虎。
果然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