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曾经想不通的事情,在处于现在后突然就想通了。
一旁的宋晓丹不敢有任何动静,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很清楚沈建南现在正在高速计算着某些东西,那眼神中不断变化着的色彩就是最好的证据。
良久之后,沈建南放下了手里的钢笔,他轻吁了一口气道。
“好一个驱虎吞羊的捕猎计划,真是天大的手笔啊。”
“建南,你在说什么?”
“没事。我在想流氓兔是怎么做到的,简直不可思议嘛。”
宋晓丹越听越迷糊,她满脸疑惑道。
“什么流氓兔?”
“你看这万鸟朝宗,鹰抓捕猎和兔子扑击中。这鸟儿就像是被秃鹰猎杀的鸟儿慌不择路,这兔子就像是流氓一样择机反扑。大势的推动和判断,简直就是挂逼一样。”
“。。。。。。”
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悠然而生。
因为宋晓丹可以听懂沈建南说的每一个字,但却完全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建安,到底怎么了。”
“哈哈,没事。你不是问我和你爸见面时到底说了什么吗。”
见到沈建南不肯说,宋晓丹也不勉强,她接过话道。
“你那天到底说了什么,我妈说开始我爸见到你印象还不错,后来被你气死了。”
“你爸一直没说?”
“说了我还问你干什么。”
“你猜猜。”
“。。。。。。”
“别掐了,我说,我说。”
“还不赶紧说。”
“我就说,曾经的我让你看不起,后来的我你高攀不起。”
“沈建南,你行啊!连吹牛你现在都学会了是不是。”
“啊,别掐。aooee。。。。”
“再叫打死你。”
“我跟你学的。啊oee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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