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吐了,別跑了!」
「yue,yue——」
「我去,我去城主府還不行嗎,我有手有腳,我自己走!」
「救救我救救我yue救救我救救我……」
司禎看樂了,笑出了聲。
「我要是不去,也會被這麼馱著去城主府?」
空心人理所應當:「是的。」
「會反抗都是這個下場。」
「只有不反抗,才可以自己走。」
司禎摸下巴。
真的很像被隨手捏出來的,只能執行簡單命令的傀儡。
空心人的主人是他們城主嗎?
司禎回頭看了一眼,佘年和小五住的地方已經開過門了。
應該是被迫去了城主府了。
而小五和佘年走了一路,嘀咕了一路。
當然,是小五單方面的嘀咕。
「你不要因為不能和同道友住在一起,而鬱鬱寡歡了。」
佘年微曲手指:「什麼意思?」
現在正常的環境讓小五感覺到安全,被合歡宗壓制的,話簍子屬性就暴露出來了。
總歸他不必再去為當同真的爐鼎不必討好她,當然也就不必時時刻刻都注意形象。
並且他發現了,在虞月的面前,表現得越不像同真可能喜歡的樣子,虞月的情緒就越穩定。
「我都知道了,哦,你是不是還不知道?」小五問。
佘年幾乎握拳。
又有什麼是小五知道的但他不知道的?
「你不用因為無法和同道友同房而不高興,因為很快你們就會同房了。」
佘年乎敏銳的直覺又冒出來了。
他聰明地把同房,和在同一個房間劃上了等號。
「為什麼這麼說。」
佘年拉進了了和小五的距離,因為小五的話,心裡像是有頭鹿在猛撞。
心跳像長頸鹿打架那麼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