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
他重複。
「怎麼才能讓她跟我玩,那個囚禁,普萊?」
系統:【……】
它的宿主接受度如此強,腦迴路如此古怪是它沒有想過的。
【現在不是玩不玩囚禁p1ay的時候,這個根本就不在你的任務範圍內。】
【你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麼才能完成「眼紅掐腰摁牆親」。】
【還有「一擲千金」。】系統補充。
但系統還是覺得「一擲千金」的任務對於佘年來說多少有些困難了。
帶著做吧。
保「摁牆親」,爭「擲千金」。
說到這裡,系統就又生氣了。
【你之前跟禎禎獨處的時候我咆哮成那樣,你為什麼不聽我的一鼓作氣完成任務!而非要貼那什麼破牆根子睡!】
【你還單方面地切斷了跟我的聯繫!】
佘年啞然。
他也不知道。當時只想遵從本心,司禎靠他太近了,他本能想離遠一點。
他至今都不知道當時憑空而生的是什麼情緒。
一切都是狐狸本能。
系統說得對,當時就是完成任務的大好時候。
可他沒能抓住。
【你沒有聽系統的話,所以司禎疏遠你!】
系統嚇唬佘年,希望他認識到自己行為的嚴重性。
佘年卻把這句話當真了。
身上的陰鬱和不正常的興奮瞬間消散,轉而變成了一種悽慘。
那種淋雨落水小狗,連一個擋雨屋檐都沒有的,蔫噠噠的可憐感。
他沉默了一會,然後幾不可見地點點頭。
第一次不跟系統發脾氣,也不跟系統嗆聲:「我知道了。」
「我會好好完成任務的。」
系統撓撓不存在的腦袋。
艾瑪,宿主突然轉性,搞得它怪不好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