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知齊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佘年一眼。
結果收到了警告的眼神。
和剛才小狐狸對他齜牙都異曲同工之妙。
鍾知齊笑了笑,並不在意,又扭頭看司禎和狐狸了。
全場唯一被排除的佘年在一邊看著這的畫面,陰鬱至極。
身上的低氣壓跟周圍都格格不入。
本體幼年期的他真的很討厭。
但能治好司禎的手,也不是全然無用。
佘年壓下了自己的不快。
門外突有一聲好聽的獸吟由遠及近,香氣從似有若無變得濃郁,好聽清脆的鈴音陣陣作響。
合歡宗大長老,京妙儀。
司禎勉強站了起來,同鍾知齊道別。
鍾知齊知道她這是要去合歡宗參加下一次分賽。
於是帶著曾木柔那份囑託:「一路順風。下場大比,切記要小心。」
司禎點頭:「會的。」
「感謝閣主多日招待,有機會再回來看你。」
很隨意的語氣,並沒有把分別當一回事,也不覺得一別就不再見了。
鍾知齊被她的豁達感染了,心裡也輕鬆了些。
「走吧。」
司禎撈起狐狸,對一邊站著的小五說。
佘年依舊站在門口,抿著嘴唇定定看著司禎。
他沒說話,但存在感不容忽視。
司禎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也走。」
佘年縮緊的眉鬆了半分。
然後又皺起來,就這樣擰巴地跟上了司禎。
小五的視線在兩個人之間打轉。
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短短半個月,一切就變了?
他看了看司禎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