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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硕。。。别打了,本将军投降!啊!啊!啊!”
可蹇硕已经癫狂了,把这么多年,总是被何进以及那些朝中士人的讽刺,积攒的愤怒。
今天!必须!全部打了出来!
今天,何进必须死在这里,谁也保不住他,先帝说的!!!今日他就要替先帝报仇!
何进的气息愈低下,而蹇硕身边的死士也越来越少,终于在过了两分钟不到的时间,蹇硕被乱刀劈砍,长枪穿刺,倒在了血泊之中。
躺在血泊之中,转头看了看旁边死的不能再死,宛如猪头的何进,以及其余也被乱刀劈砍,倒在血泊之中的宦官们,蹇硕喃喃道:
“陛下,蹇硕为你报仇了。。。。。。何氏已经付出了代价,但是未来的大汉。。。臣是看。。。。不到了。。。。。。”
“张让。。。你。。。跑。。。的真快。。懦夫。。。”
蹇硕闭上了眼睛,任凭刀劈枪刺,都不再有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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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南宫那边乱作一团的时候,洛阳城外郊,长分桥底。
“啪嗒,噌~~~~”只见桥底的石砖,凹陷了进去,三个穿着平民衣服,背上背着行囊,且面色苍白的人,从中走了出来。
正是张让,吕强,毕岚,以其他宦官常侍的死为代价,给他们出宫逃跑的时间。
走的是百年前,光武帝在南宫时修建的地道,当时刘秀刚重振大汉不久,政局未稳,于是秘密修建了此道。
没想到却被太监用了,呵呵。
一出桥洞,往前走了百米不远,一平民打扮,长得歪三阁僚的粗糙汉子,牵着三匹马,在那里站着,张让一看,赶忙带着旁边的两人,向其跑去。
“卑职,见过玄衣大人!”此人拜道。
“嗯。。。不错,赏你的,这些年来辛苦了,我走之后,你便归乡吧。”张让看着此人,将一大包银子递给他,微笑道。
“卑职不敢,此生,只愿为大人效命。”
“呵呵,咱家都已经落魄至此了,有啥好追随的,把马绳给我,你便去吧~”
“卑职,不。。。。”
“嗯?”张让眼睛一瞪。
“诺!”
将马绳递给张让,张让并没有急着上马,而是眼神示意其走。
汉子心领神会,扭头便往远处走去。
张让见人已走,便带着二人往西边而去,可刚走五六百米,只见张让掉马回头,往远处骑去,毕岚吕强虽心有疑惑,但还是跟着。
那糙汉子还依着路道走,听到身后有马蹄声,心神疑惑,回头看去。
“嗖!”
“呃。。。大人,你。。。。”糙汉子被一箭射倒在地。
“张公公,这是为何?”吕强不可置信道。
旁边的毕岚也是被吓得不轻,好好地人说没就没,张公公比起从前,更加心狠手辣了。
“哼!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崔贤侄的话,老夫可是时时刻刻记在心里啊。”
张让骑在马上,面色如常的将手中短弩重新上箭,塞入袖中,接着命吕强,毕岚二人帮其拖上马,待经过树林时抛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