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麼更加難以啟齒的話,白溫言輕輕咬唇,失望的盯著少年,停下話語。
白溫言說一句,風小白就跟著在心裡念一句,如同一身反骨的壞學生。
甚至最後,當對方停下時,少年還挑釁的踮起腳尖,對著鎮南王吧唧了一口。
反觀當事人鎮南王面無表情,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白溫言卻差點瘋了。
白佑溪這個賤人,勾引完太子又來勾引鎮南王,怎麼和他娘一樣不知羞恥。
這種娼夫,就應該浸豬籠!
「哥哥,你怎麼了?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
風小白抱緊鎮南王的胳膊,學著太子府中那些嬪妾,可憐柔軟的控訴。
「太子哥哥收留我,只是看我可憐,我一直以太子府中門客身份住在那兒的,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
「明明……明明外面根本就沒有這樣謠言,哥哥當著鎮北王的面,說這樣的話是在污衊我嗎?」
「況且夫君早已去世多年,我就算改嫁也並無過錯,哥哥你……可是見不得弟弟好?」
第186章在古代積極向上(19)
這些年白溫言很少有機會見到白佑溪,就算見到了對方不是和太子待在一起,就是和那些個嬪妾在一起。
白溫言除了四皇子,在玉城無依無靠,不像那些女人哥兒,各個家世背景雄厚,所以他從不主動上前招惹。
沒想到白佑溪這嘴突然這麼能說,以至於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想要懟回去。
只是,鎮南王沒給他們爭鋒相對的時間,擺擺手打斷他要說出來的話,抬腳走向大廳座。
白溫言就這樣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無法發作。
回到廳中,四人中最自在的當屬風小白了,看著桌上的點心,這個嘗一塊,那個咬一口,轉手遞給鎮南王。
鎮南王眉梢微動,竟沒有拒絕,順從的吃下他要過的。
白溫言瞧著二人相處的樣子,頭皮發麻,一來不希望白佑溪過得好,二來更不願意鎮南王被太子拉攏。
華陽本來在心中反覆演練的話,卻在面對這樣一副場景時,突然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而,人一旦變得猶豫,就會失去主動權。
「四皇子找我何事?」鎮南王倚靠在官帽椅上,神態懶散,沒有絲毫面對皇子該有的敬重。
華陽也不能因為這邊小事和他置氣,順著鎮南王的話,笑著說:「半個月後就是冬獵了,我來此想同王爺商討一下冬獵的守衛問題。」
「相某人只會打仗,四皇子說的本王恐怕幫不了你。」
「王爺戰功赫赫,有勇有謀,如今西凌混亂,我怕到時候有歹人作亂,故而想請王爺派兵在山外巡視,只需要幾個兵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