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予安觉得好笑。
自己分明是快达到目的了,怎么还会情不自禁地假矜持?
显然,云予安不屑于做这个行为。
但云予安玩心重,惯爱做些不屑于做的行为。
有一次便有无数次。云予安推拒、反抗君清河的动作越来越剧烈。
直至在君清河唇上品出鲜血的滋味。
君清河折了云予安的腿弯,掐高云予安的腰窝。道:“不用惹我生气。我从未气过你。”
“呵。”云予安难掩脆弱,“说得倒轻巧。”
君清河又道:“我有给你留反悔的机会。”
云予安的气息不稳,嘴仍坚硬:“你还是气一气我吧。
半点儿滋味都享不出,还不如让你气我……”
君清河:“压肩。”
“哼。”
“听话。”
云予安悄悄飘白眼:“顾不上,你自己摆。”
“好。”至此,君清河不再过问相关事宜。
“这一个月里,阿云躲去哪儿了?”
云予安:“少说多做,你先认真伺候着。事都没做好就来打探消息?”
君清河:“没马虎。”
“我落进异空间了。”云予安边想边说,“那儿有如花似玉、多种多样的美人,我便停留了些日子。呃……嗯……”
君清河冷冷道:“不爱听,换。”
“问的人、是你,不愿意听的,还是你。”云予安做了几组短促的呼吸,埋怨道:“就你他娘的最难伺候。磨磨唧唧的,好了没?”
君清河:“急不得,先放松。”
“我在异空间里被困了。没回来,只是因为找不到出口……”云予安侧头道:“快点,我难受。”
君清河勾紧了指尖的锁链,幽然道:“我在报复你,而不是伺候你。”
“阿云,你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