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狠狠懂了。
并狠狠地伺候云予安喝完剩下的粥。
云予安对此十分感动,不禁潸然地告谢:“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别生气,最后一口了。”君清河撬开云予安的牙关轻哄道。
君清河用锁链锁紧云予安的同时,还轻拍了两把他的脸蛋:“相信我,定能如阿云所愿。”
云予安:???
“呜呜呜!”
“知道了,等我。”君清河提走食盒拍上门。
独留云予安一人被锁在屋里呜呜爬行。
捏嘛的!你知道个屁!——云予安憋心里痛骂道。
道理他都懂,但是……
不对……道理他也不懂……
君清河锁他就算了!为什么还禁言他!?
他都这副模样了!喊两声怎么了?!
云予安在床上痛苦地蛄蛹了好几圈,愣是没想明白君清河抽的哪门子疯。
不得不说君清河是个人才。
云予安给他出难题,他直接解决掉了云予安。
交流很累?
好办,那就都别说话。
毕竟只要云予安还能哼哼出声,君清河都没法控制住自己不凑上前同他说话。
等云予安蛄蛹到午餐时间,风月提着食盒左顾右盼地进到屋里。
“云娃娃?”
“云娃娃?你还好吗?你还有脸见姑奶奶吗?”
没脸。
没脸见人的云予安呜呜呜也呜不出声,只能绝望地挂在床沿上。
细细密密的锁链挂满云予安的身体,只允许他的半边脑袋悬在床边。
“云娃娃,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