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就听我的。否则,你和那老头都去死。”
风月鼓起掌,皮笑肉不笑:“狗改不了吃屎,魔终究是魔。”
云予安一笑了之:“你知道就好。”
“何必同我闹到这一步,对你可没好处。”
“三天。”云予安竖起三根手指,提醒道:“你只有三天时间了。”
趁着风月沉默的空档,云予安掌心翻开,乾坤镯的碎末呈旋涡状被收回。
君清河正好推了桌板,冒头问:“你们打起来了?”
风月抢先夺下桌板,道:“没打,吸引你的手段罢了。”
“好。”君清河个高腿长,抬腿跨出地洞。
说时迟那时快,风月出招袭向君清河的面门。
云予安则一溜烟地下到洞里。顺路捏了把君清河的大腿肉,逃之夭夭。
“阿云……”
“别云了,再不追就真没影了。”风月说起风凉话。
君清河却是表情淡淡:“他今日若走的出去,清河此生倒也没有追逐的必要了。”
“你什么意思?”
君清河只摇头,缄默不言。
风月心中警铃大作,当即弃君清河不顾,跳进洞里。
当她看清地下的整个、被君清河用阵法和灵力加固过的暗室时,终于大吃一惊。
“你用了什么阵?!”
君清河仍旧不言语,沉默着呕出一口血水。
他翻出帕子将脸擦干净,又在洞口坐下,等一人去而复返。
风月心下震撼,只道一个比一个疯。全他妈是疯子!
云予安是拄着拐回来的。
见到君清河也不说话,自顾自往洞上攀爬。
君清河想扶他,但伸过去的手被一一打开。
云予安有些狼狈地上到屋里,又拄着拐踱步回床前,轻声道:“我累了。”
风月目露担忧,但和衣躺下的云予安已经开始赶人。
“快走吧,我要睡了。”
“云娃娃……”
“云娃娃要睡觉了。去吧……都去吧……”被子被拉过头顶,云予安的声音极轻,“阿云要睡觉了。”
风月揪上君清河的衣领,沉声质问:“你又什么疯?你就这么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