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允了:“需得跟紧我,不可私自走动。”
云予安做下保证:“不乱走,我瞧些热闹就能满足,再关下去我就长蘑菇了……”
“清河……”
“我在听。”
云予安卸了全部力气,餍足道:“关我的方式有很多种,你把那玩意儿收了吧。”
……
“清河?”
君清河道:“我失聪了。”
云予安:……
“不许装聋,我现在会心疼你,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你把自身命脉同囚我的大阵相连,从外向内看确实是固若金汤。可内部一触即溃。
哪日我若待腻了,想变心,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灭掉你这位前夫。”
君清河微微坐起:“叫我什么?”
“啊……前夫、前夫哥哥。”有点听话,但不多。
君清河感到很无奈。
提醒云予安道:“我们还没离。”
云予安回道:“我们也没结。”
君清河顺着话往下商量:“挑个好日子结了?”
“不结。”
君清河抬手扶住怀中人劲瘦的腰部,威胁道:“重新说。”
“嗯……我不。”
“别气我。”
“那我重说。”云予安俯身埋在君清河的胸口处,倾听他的心跳。
缓慢强调:“我、就、不结。”
君清河有些恼了。
“阿云,你还是别动了。”
“做什么!?”云予安拍开君清河的手臂,有些急了,“说好你今晚不许弄的,你答应过我了!”
“不生气。”
“别、明天要见人……”
“不见也可以。”
*
——
周轩羽捧着算盘一阵噼里啪啦,正在算顾卿这场喜宴的花销。
“红灯笼红绸带都挂高些。”周轩羽头也不抬,朝进门的孟梨儿吩咐,“等喜宴结束,擦干净了过年还能用。”
“师父。”孟梨儿揉着脖子提出反对,“新年、新年,哪有挂旧灯笼的理啊?梨儿建议买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