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你刚和周宗主聊什么呢?”
君清河是个老实人。大部分时候老实,小部分时候也耍花招:“没聊,嘴唇完全没张过。”
云予安就逗弄他:“那你和周宗主在眉来眼去什么?”
君清河问:“你也想试试吗?”
“行啊。”
云予安将一块糖贴在君清河唇上:“来吧,阿云想看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和四分的漫不经意。”
君清河衔过糖,淡淡扫了云予安一眼,知道他又开始调皮了。
“你要不要看十分的欲望?”
云予安的笑容瞬间消失。
看看天、看看地,就是不再看君清河。
两人很快到达传送阵的位置。
君清河从储物袋中取出小木桌和躺椅,又在桌上摆只空盘子。
云予安便把糖包和糕饼都倒进盘里,再放下小金桶,站到边上看君清河忙活。
君清河忽朝他伸手。
云予安赶忙把自己的手放上。
君清河沉默了一瞬……捏紧云予安的手拽了一把。
等云予安重心不稳倒进怀里,君清河再提起他的一条手臂挂在自己脖子上。
“阿云,变只兔子。”
说话间,君清河揽近云予安的腰与自己紧贴。
“做什么用?”云予安的手指顺势挂上君清河的腰带。
“试阵。”君清河捉起云予安作乱的手丢远。
“几只?”云予安又把手挂回腰带上。
“一只。”君清河再次捉住手丢远。
“亲一口就给你~”云予安干脆将两条手臂都挂到了君清河脖子上。
角落里没人,云予安的胆子大起来了。
不料君清河来了句:“光亲,不做点别的?”
云予安的腿难以控制地颤了一下,不敢相信君清河会说出这种话。
他只爱看君清河顺从地给出回应、或者为难犹豫的模样,这些反应能让云予安有种从身到心的舒适感。
但他完全不想看有攻击性的君清河……
真叫人掉兴致。
“君相公自己忙吧,阿云先去铲土了。”云予安使劲掰起腰上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