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时刻敲打其他两个孩子,让他们记住霜儿的好,知道感恩,日后不会因为分家产的问题,而出现姐弟反目成仇的情况。
别人家她不管,但自己家绝对不允许出现手足相残的事情。
大姐沉重地点了点头,一脸严肃道,“娘,你放心,我会记住的!”
聂霜霜瞧着气氛不对,忙转移话题道,“好了,娘,别说那些了,剩下的是给您的,您戴着看看?”
说完,向大姐递了一个眼色,大姐心领神会,姐妹俩强行拉着谢氏坐在铜镜前。
聂霜霜递给大姐一只耳坠,两人一左一右给谢氏的两只耳朵戴上。
戴好后,谢氏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耳坠很好看,与自己很相配。
珍珠随着自己的脑袋晃动,左右摇摆,出轻微的响动,如同悦耳的美丽歌谣,谢氏本来就有几分姿色,因被老聂家折磨,而失了颜色。
如今吃得好,又有灵泉水的加持,恢复了几分原来的样貌,有了耳坠的衬托,人更加漂亮了几分。
大姐拿起床上的手镯,亲自为谢氏戴上,古朴的手镯戴在纤细的手腕上,宛如一条闪耀的银丝带,尽显优雅的气质。
“娘,你戴上真好看,简直是为你量身定做的,年轻了好几岁呢。”大姐越看越喜欢,由衷地夸赞道。
谢氏顿时脸色一红,站起身,甩开姐妹俩的手,“好了,你们俩就知道打趣娘,不和你们说了,娘要去做饭了。”
聂霜霜反手拉住谢氏,“娘,你就歇着吧,你和大姐干了一天活都累了,晚饭由我来,对了,我爹呢?”
她回来都没有瞧见聂大河的身影。
“你爹,去新房那里帮忙了,他是闲不住的性子,不干活,浑身不自在,我就由着他去了。”谢氏同闺女解释道。
“行,娘,晚上我有重大事情要宣布。”
话毕,聂霜霜出了正屋,进了厨房。
食材都是现成的,也不需要太麻烦,简单弄了几个菜就上桌了。
要吃晚饭时,大姐去新房把聂大河叫了回来。
晚饭收拾完后,聂霜霜瞧见全家人都到齐了,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爹、娘,我今日去书局,碰到上次买牛的那个中年大叔,他住在韩家村,家里开了一间私塾,邀请小弟去那读书,我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她将在镇上遇到韩天程的事,长话短说的同聂大河和谢氏交代一下。
聂大河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真的?”
想不到他聂大河的孩子有朝一日也能上学堂,如今的世道,农家人能上得起学堂,那是了不得的大事。
他自己没条件读书,但希望子女不要像自己一样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辈子窝在小山村里,孩子还年轻理应出去见见世面,闯一闯。
这些都是因为二女儿,俊儿才有机会上学堂,想到此,聂大河眼神慈爱地看向闺女,自豪感由然而生,这是他聂大河的女儿,他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