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合伙人同意了?”
钟慕言点点头。
“他这几天要回国,到时候见个面细聊吧。”
我对他口中这位神秘合伙人其实是有点兴趣的。
北市圈子里那些叫得出名字的上进富二代,或多或少都有过交集,但愣是想不出他说的这人是谁。
最有意思的是,钟慕言也没有挑明过。
我后来忖度,可能是外来户,也就没再深究。
“好啊,随时约我,我随时能出来。”
他微微挑眉。
“成了顶级豪门大小姐之后就这么闲吗?”
我始料未及他这样的冰山性子也会开玩笑,登时顺茬儿接口。
“是啊,所以这票得好好干,否则就要回去继承家业了。”
“要不要来我这边打杂几天?”他一本正经地建议,像是当年帮我找实习一样,“横竖你最近不是也没什么事吗?”
我最近确实没什么事,但还是要装的忙一点。
前菜这会儿先上来了。
“也有事啊,忙着离婚。”我闲闲地给菜挪了个位置,“还有徐氏股权让渡的一堆事。”
钟慕言奇怪地看我一眼。
“这两件事可以放在一起办吗?不是应该先离婚?否则分割财产的时候算婚内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
如果我先继承了徐家,那么离婚分割财产的时候,岂不是要给他一半?
虽然江逸未必会这么做,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钟慕言见我沉默不语,应该是自觉说错了话。
“是不是离婚不太顺利?”
我讶异抬头。
这个学长从我认识他那天开始,便是进退有度的样子,鲜少会这么直白触及旁人私事。
我俩确实很熟,但这应该也不是他逾矩的理由。
钟慕言见我看他,也觉奇怪。
“我说错话了?”
“倒是也没有。”我耸耸肩,“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问。”
上次我俩吃饭偶遇苏灵那次,他还是点到即止,颇有分寸的,难不成八卦是人类天性?
“你现在身份也有了,至亲也有了,应该没什么顾忌了才对。”
他很自然地帮我倒茶洗筷子,上学那会儿我就有点洁癖,每次去导师家吃饭,都有专用的碗筷。
“我现你今天很不寻常哎。”我接过筷子,“好像巴不得我赶紧顺利离婚一样。”
“不明显吗?”他不答反问。
我俩四目相对,他眼神流露出些许我看不懂的内容。
“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小剧场
我:啊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突然表白,男二要上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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