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徐勇都在暗暗观察着方杰,甚至有点魔怔了,连方杰刨坑方便一下的时候也要旁观,气的方杰都想暗杀丫个变态了。
偷看黄鼠狼上厕所有意思?
然而就在他快要按捺不住付诸行动之时,一纸调令,徐勇和一众府军就被调离了。
“总算走了。”
方杰顿时感觉大便都通畅了。
其后的两天,长平府内各处驻扎的府军也6续撤离,象征着长平府的秩序已经恢复到正常,各个娱乐场所也随之开放,如果不是被破坏的街道还未重建完毕,之前的袭击就好像从未生过一样,方杰的活动也可以轻松些了。
“鼠子鼠孙们,出来开饭了!”
晚上,给顾晴放了个催眠后,方杰扛着麻袋进入小区下水道,麻袋里装着的是他以男神形态买来的‘美食’——有狗粮,有没人要的猪牛羊边角料和下货,有过期的肉……
看着是挺寒酸,但有‘食腐’技能的匕齿鼠不挑食,随着方杰一声呼唤,墙壁上的破洞内响起了嘈杂的吱吱声,紧接着成群结队的匕齿鼠涌出,它们在钢筋混凝土的墙壁上掏了一个车轮大的洞,后面便是蚁巢般的鼠窝,没有方杰的命令,它们都窝在里面造娃,不准外出,以免闹出什么乱子。
扩张到三百的鼠群黑压压的一片,疯狂争抢着麻袋里的食物,活力四射。
“别抢,还有呢。”
方杰又抗下来两袋,笑呵呵的看着小老弟们吃得不亦乐乎。
尽管只喂养了几天的时间,但荤素不忌的匕齿鼠群赫然已经吃的膘肥体壮,毛也变得油亮起来,体型也有所增长,最小的一只都比泰迪大上两圈,看得方杰都想让它们出去把小区里的泰迪都给吃了——这狗太烦人了,见谁都叫唤,养它的更烦人,从来不栓绳,天天出来狗遛狗……
想起最近几天冲自己叫唤个不停的那条泰迪,方杰念头一动,一只有成人手臂长的匕齿鼠从抢食的队伍里跑了出来,在方杰面前人立而起。
“给你个任务,去二号楼门口蹲点……”
这只匕齿鼠无法理解什么叫任务,什么叫二号楼,但以意识流传递到它脑子里的信息,却能让它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于是第二天,二号楼的门口花坛里多出了一个大老鼠,它静静的趴在那,直到一个烫头的大妈走出。
“大孙子憋坏了吧,快去上厕所。”
大妈把怀里的棕色泰迪放下,它立刻冲向墙角翘起了后腿。
一楼的窗户打开,一个阿姨蹙眉对大妈道:“刘婶,你没完了?天天放狗到我家窗户底下尿尿!”
刘婶不以为意:“你多大个人了,跟狗一般见识干嘛?它愿意去你窗户底下尿,我也管不了啊。”
一楼阿姨气的不轻:“诶刘婶,你这叫什么话?我家买个房是给你家狗当厕所的么?你遛狗牵个绳不行吗!”
“我家狗不喜欢栓绳,再说了,我又不是遛一整天,就那么半个小时也忍不了吗?”
刘婶振振有词的道,然而就在她气的那阿姨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花坛里的匕齿鼠忽然嗖的冲了出来,正低头闻自己成果的泰迪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瞬间就被匕齿鼠锋利的门牙咬穿了脖子。
刘婶登时愣住了,直到匕齿鼠当着她的面咬碎了泰迪的脑袋,像嚼脆骨似的嘎嘣嘎嘣吃起来时,尖叫声才姗姗来迟。
“花花!老天爷啊,我的花花诶!”
咬的好!